可想而知，当时的余卿卿对柯未然，是报以何种无法言说的感情。

柯未然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眼里的复杂悄然藏进半垂的眼睑伸出。

余卿卿似乎也不打算听柯未然回答，继续说。“你推我出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喜欢的人可能是你，我可能很讨厌他？”

“你不怕我是为了你，为了还你欠下的债，才委曲求全跟他应付周旋吗？”

在往后的这些年里，威柯待聚蓉始终如一的帮扶，支持和援助。聚蓉士气大涨，动力稳固，资源资金也得到一定保障。

就像窦楠回国时于她偶遇后受到影响。柯未然对于聚蓉上下全体的照顾，次数多到数不过来。

毕竟余卿卿这个人，早年拼事业非常不注重自身健康。敢闯敢拼，不是熬夜累倒，就是喝酒醉倒。

柯未然不仅在根本方面对聚蓉如有再造之恩。作为备受关注的青年才隽，每每接受访谈或是宴会活动，不是大力吹一番聚蓉，就是把余卿卿带在身边。

柯未然对余卿卿的付出，毋庸置疑。

余卿卿对柯未然的感激，也无需证明。因此，她便用了全副信任去回馈他的付出。

这么多年的感情，如果说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多半是两人皆有点没心没肺的性格使然。没往男女情事上想。

但如果硬要说他们互生情愫难以表达，在无数细节中都有矛头，倒也说得过去。

尽管余卿卿偶尔也被柯未然气到跳脚，跟他赌气吵嘴，但最终还是在大局观上，妥妥地当了怂货。

在恒资以前，可以说，余卿卿是完全信任柯未然的。但那之后，她对他抱持着一种若有似无的防备。

直到船街事件发生，信任的基石彻底损坏。

“柯未然，你不怕我恨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