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
建奴给乞活军与顺军拜大礼。
脑袋磕在地上,伏首匍匐,齐声乞活。
即便旁边,就是乞活军正在施暴。
亦无野猪敢逃。
乞活军的强大,深深刻入了他们心底。
此刻他们的求生欲望告诉他们,只要敢反抗,等待他们的只有一柄柄锋利的长矛,绝对再无生机!
甚至他们觉得。
这还好。
那些奴儿解了乞活军的戾气,他们自然就可无碍。
现在最让他们不安的绝非乞活军的施暴。
而是他们暴行的证据。
他们想起之前同样向他们求饶的尼堪。
可他们却充耳不闻,几乎将所有尼堪全部杀死。
那时,他们得知乞活军杀了进来。
担心尼堪们搞事,于是便骗他们挖坑,然后,将其活埋。
欲要逃者,则被他们用箭矢射穿,再丢进坑中。
无论是跪下求饶,无论是抵抗还是逃离,皆没有逃过他们的狠辣手段。
听着惨叫与痛哭。
听着孩童天真的低语。
他们依旧不留情面,全部杀绝。
少数好运留下来的尼堪,也成为了他们在等纪尘到来的途中,发泄压力的玩物。
只希望......
那些东西,都不被乞活军找到吧。
全体建奴,瑟瑟发抖的祈祷着。
而越不希望什么发生,什么就会发生。
“这里的泥土有被动过的新痕迹,也许有建奴挖坑把家产藏里面。”
乞活军带着顺军挖地三尺,认真搜寻着城内的幸存建奴。
要保证无一奴可逃。
亦 要将大明被掠夺走的一切,全部都带回去。
而这一掘。
他们才发现。
这并非藏东西的地方。
而是个尸坑。
满是泥的尸体上带着惊恐。
男男女女,少少幼幼。
仿佛间。
他们听见了稚嫩而天真的童声。
“娘说我们在挖宝,但我目前只找到泥巴。
他们让我们这么多人都挖同一个洞,所以不管宝贝是什么,一定很大!”
一行老兵,眼中含着热泪,紧紧握起手中兵器,快步走去。
“爷!汉人爷爷!!”
建奴察觉到了那股凝实多的杀意。
惊恐的呼喊:“这是庄亲王,这是硕塞逼我们干的!”
“而且,武王说了,如果藏起来的人能够出来自首的话就会得到赦免!你们不能违背武王的命令啊!”
“将军大人以前还说过,凡乞活军至,不立刻投降的,全部处决。”
乞活军与顺军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们。
下一刻。
他们还是动手,拖出来了不少建奴。
要将其细细切做臊子以祭亡魂。
他们知道,将军大人给这些人留着。
最后也就是带回金陵祭天罢了。
“啊阿~”
被选中的匈奴痛苦的嚎叫。
他们在活着的状态,就在被乞活军乱棍砸成肉酱,或者菜刀砍成臊子。
一时之间,搞得到处都是刺鼻的血腥味,和被腥味盖过的淡淡臭味、骚味。
.............
“将军大人。”
“发现了一些人畜.......上一次来辽东,我们无力救援,只能给她们一个痛快,这一次,是否要带回去.......”
沈炼声音沉重。
在纪尘身旁报告。
询问该如何处置。
“我相信你们的智慧。”
纪尘垂眸,让他们自己去思虑。
时间流逝。
血淋淋的京观慢慢垒了起来。
纪尘却对此很不满,忍不住抱怨,“只可惜,建奴如今就这点人了。我等着他们聚集,等着他们反抗至今,也才这点脑袋,京观根本不够铸呀。”
“是啊大人。”
宋献策点头。
心中却是盘算起来,以后要不要伙同官员百姓,纯自愿原则,有钱出钱,无钱出力,搞个用建奴骨头搭建的道场,里面各种饰物亦由建奴血肉、骨头打造。
作为未来武王的祭祀之地。
作为瞻仰武王伟业的地方。
武王对此,想必会觉得很开心吧。
另一边。
幸存的建奴们都已被拴好。
就如犬、羊一样拴着。
便是建奴的妇女们也逃脱不了。
被用长绳索系在脖子上,绳索拖挂,女人们由于不断跌倒,遍身泥土。
建奴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辽东汉人的森森白骨上。
此刻乞活军做的。
不过往日之事的复刻罢了。
已行之事.......必将再行!
街上都是被弃的婴儿,他们或遭马蹄践踏,或被人足所踩。
这种小东西,还来不及吃到建奴扩张带来的好处。
所以得到了些许怜悯。
被允许直接死去。
建奴们就这样被牵着离开了城。
紧接着便是一团团明亮的火球,从内城向外城升起。
灼热的火光四处蔓延。
大量的死尸会污染空气造成瘟疫。
而之后,汉人可是要重新回来的!
现在一时又找不到那么多木柴,纪尘便一拍脑袋,有了个好想法。
他命部下将尸体堆在房顶上,再放火焚城及四郊,当一切都化作灰烬,成为一片焦土,尸体不也就处理完了嘛。
残暴值增加了很多。
但对纪尘而言微不足道。
若是有人能看见他的功德值,那绝对会震撼。
黑是一道光,根本看不得!
“武王威武!”
“武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燃烧着火焰,千疮百孔的地方。
明明内心痛苦,但建奴们只有麻木着心灵,装出高兴的模样,举着手欢呼。
他们被强迫瞻仰纪尘的伟业,高声庆祝。
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
就是如此,纪尘居然都还能找茬。
“那头野猪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说我就能活万年?他娘的,宇宙大爆炸我都会常在!”
纪尘指着那个给自己高呼万岁的建奴。
当即,有乞活军过去,将那建奴强行拖着脖子,犹如拖死猪一样拖出了队伍。
那建奴,瑟瑟发抖,尿了一裤裆。
他不明白,自己这样卖力,怎么还会被盯上。
他都在高呼万岁啊!
疯子!
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变态!
而下一刻。
他便是知晓。
“我们将军大人,修了多少个量劫你知道吗?一个量劫都是几万年?你居然诅咒将军大人早死!”
“荷荷.......”
他想要解释,但脖子蠕动,只感觉浑身凉透了,因为恐惧居然发不出话。
“他还笑,倒也硬气。”
纪尘眸中也是满怀笑意的一垂。
“他家里是否还有人?全部拖出来,给我细细切做臊子。”
“他就切做精肉臊子,我不要半点皮和肥的在上头。”
“他若有家人,一人给我细细剐成肉片,一人给我细细捶作肉丸,还有多的家人,那随你们之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