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生意人，察言观色，揣摩人的心理，从话语里分析其背后真正的需求，是从小开始练习的。</P>

他也知道投其所好，才能促成交易合作。而对待女人，应该差不离。</P>

只接触了两次，他心里便对林芊芊有了一个基础画像，并生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计划。</P>

晚上孤竹点名花映月作陪，她扯开嗓子刚要叫，却被捂住了嘴：“别出声，一点声音也不要发出来。”</P>

她乖乖点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P>

没一会，他喘着粗气命令：“她把脸遮起来，脖子以上都不要露出来。”</P>

花映月伸手扯了一块帕子，把自己脸挡住，又怕遮得不够，又用衣服蒙住整个头。</P>

……</P>

“今晚的饭菜也太好吃了！”</P>

“从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饭菜，每一道菜都好好吃！”</P>

半夜了，躺在床上，清音还在兴奋地说今晚的饭菜多么美味。</P>

左边的叶芙蓉舔了舔唇，“是啊，不是天香楼就是翠芸楼。这两样酒楼的招牌菜可不是去就能吃到的，每天最快卖完，还死贵。我们两个跟着姑娘真是享福了。”</P>

“太好吃了！太好吃了！天呐，我兴奋地根本睡不着觉。”“我今晚一定会做一个美梦的！”清音开心得不行。</P>

躺在中间的林芊芊闭着眼睛笑，“那就睡吧，做一个大大的美梦。”</P>

“嗯嗯。”清音抱紧了林芊芊的胳膊，靠在她肩膀上喜悦地说，“我们三个人睡在一起还真的不冷哎，把两床被子叠在一块好厚啊。今年的冬天一点也不冷，往年这个时候我已经冻得得风寒了。”</P>

林芊芊搂紧了她的腰，“可不能得风寒，一个人咳嗽其他人了也会跟着咳嗽，这病是会传染的。”</P>

“嗯嗯。”</P>

……</P>

月亮落下之后，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来，给这个世界带来了光明。</P>

林芊芊见到今天教室里来了许多陌生面孔。多半是住在大通铺的姑娘，还有一些穿红戴绿的女子，又来了两名男子杂役。</P>

教室里的位置都满了，很多人就挤在一起坐，或者是自觉站到教室后面。</P>

一位粉衣姑娘过来问，“林姑娘，这里是免费教算数识字的，对吧？”</P>

林芊芊回答，“对。”</P>

她抬眼看去，教室里满满当当的，说“不过现在没有位置了，你们先和其他同学挤一挤，后面再做一些桌椅。”</P>

人气一多，这教室里也不那么冷了。</P>

粉衣姑娘道，“没事，我就站着。”</P>

林芊芊站到讲台上，再次强调了课堂纪律，以及尊重老师。</P>

他们都很听林芊芊的话，两节课下来，陈径舟很轻松。他担心的情况都没有发生，学生们都对他很尊重。</P>

课后，林芊芊和陈径舟讨论了一些教学方式：如何把知识简单化，形象化，让人轻松地记住。</P>

然后谈到算数。</P>

林芊芊听来听去，发现陈径舟是他师门弟子教的古旧的那一套，她道：“还是太复杂了，就用最简单的阿拉伯数字教算数。你算数好，那是你聪明，从小就学习，而她们学习的大脑才开了个口子，算数主要是计数，加减乘除，把日常生活计算清楚就好了。”</P>

“阿拉伯数字？”陈径舟困惑不解，“这是什么？”</P>

林芊芊道，“就是世界上最简单，最容易记住的数学符号，也最容易学会，最容易应用的。”</P>

她没打算隐瞒，知识就应该拿出来分享学习。聪明人学会就变得更聪明，笨人学会了，也会变聪明。</P>

她想阿拉伯数字之所以全世界国家都在用。就是因为它足够简单，易懂，叫小孩子一教就会，教个一遍就会了。</P>

陈径舟认真看着林芊芊，虚心请教，“能否请你给我展开讲一讲？”</P>

林芊芊道，“行。”她弯腰在地上找来找去，“你给我找一根树枝来，我要写字。”</P>

陈径舟找来了一根树枝，递给她。</P>

林芊芊伸手把裙子后面两边拉起来，放到前面，她抱着膝盖蹲下来。</P>

拿着树枝开始在土地上写字，“1，2，3……6，9，0，”</P>

“这十个数就是阿拉伯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