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能我自己都没有多么在意吧，哈哈。”林雨辰笑着说，“那么现在去选择你自己的路吧，是继续往前走，还是就在这个地方等死。一个是死相惨烈的通向深渊，另一个是以现在的样貌去通向深渊，选择交给你，你想怎么办？”

“我……我想。”夏函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我愿意继续往前走！我愿意为了未来至死不休的宣战，哪怕我知道，未来等待着我的一定没有一丝一毫的光明，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与黑暗。反正一切都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骗人？如果未来必定是痛苦不堪的，那我就自己去改写这个未来好了！”

林雨辰愣了一下，笑着说，“某种意义上，你和小影姐还真的很像呢。那我也就履行我的承诺吧，我跟你一起去。顺便一会儿会有一些奇怪的魔物来袭击你，他们的实力是在你我之上的，这一点你最好早些做好准备。”

“在你实力之上的魔物……”刚刚没有仔细听，现在懵的听得清楚了些，夏函靖明显的愣了一下，“就是，和张启航那样的实力的魔物吗？”

“那倒是不可能。”林雨辰微笑着说，“可能是和十年前左右的小航哥的力量差不多吧。”

“十年前张启航的力量，就已经在现在的你之上了？”夏函靖愣了一下，问，“那现在的他到底是有多么强大的力量？”

“毕竟我只是术士而已，是不会拥有特别强大的力量的。”林雨辰摇摇头，说，“哪怕我的天赋再怎么优异，我的实力虽然比大部分法师都要强，但小航哥绝对是个意外。实际上那么强大的力量，这么多年来，我也是第一次见。”

“……”

夏函靖不由得愣了一下，虽然他刚刚确实是这么说的，但他又何尝不想改变自己的命运？

服从着别人的指令与安排，他并不喜欢杀人，却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不这么做的话，他就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自由了。

但这么做的话，他会一辈子都困在痛苦之中。但十分显然的，那些人并不在意他的感受。

他生来就必须没有感情，做一个什么都无所谓的刺客，去杀这些有天赋的孩子，免得未来他们威胁到统治的地位。

但他十分不想这么做。本性善良的他，也有自己内心不愿意让别人触碰的禁地。但他想想也知道，就这点东西，恐怕林雨辰想知道就随时都能知道了吧？

这也正是他害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