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你那个APP成本很高啊，广告至少丢出去百把万了吧？”“这么多。”陈升低头吃菜，举起另一只手掌。“夺少？”林宗齐瞪大眼，有些不敢信。“五百多。”陈升淡淡道。“卧槽！”“真的假的！”“丢！”三人一起呆住了，就连张俊杰都不聊天了。他们本能地想要不信，但这么长时间以来，对陈升是有了解的。在正经事上，老陈从不信口开河。五百万！这很吓人的好吧。老陈不仅赚了这么多，还全丢进了广告！“老陈，我跟你说，你这个还是太冒进了。”林宗齐使劲咽下嘴里的食物。“学校里在传，你是贪心，现在陷进了泥里，越陷越深。”“谁啊？这么慧眼。”陈升笑道。可不就是泥里吗？淌过去就成功，没淌过去就成仁。“有那么些人，还不是眼红你一个大一生，身家百万，我也是别人告诉我的。”林宗齐道。“不遭人嫉是庸才，老陈，我支持你！”方跃挥了挥拳。“在某几个QQ群里，他们讨论头条的成功，和即将到来的失败，头条已经成为他们的分析案例了。”林宗齐继续道。“这么说，他们是笃定头条会失败喽？”陈升起了一丝兴趣。居然有了“专家团队”。“就是说你贪功冒进呗，不好好经营PC端，偏要搞什么APP，很快就会入不敷出，资金链断裂。”林宗齐道。“就是说你得意忘形了，疯了。”方跃补充。“说得没错，我就是贪功冒进。”陈升大方地承认，让三人愣了愣。不是，老陈你就甘心被说？几人的声音不算大，远了听不到。但陈升背后坐着的女生听到了。陈瑶的舞搭子曹莹。正和男友一块吃饭。听清身后的说话声后，她就竖起了耳朵。五百多万？金额让她咂舌，十万有多重她都不知道。不会是吹牛的吧？连陈升自己都觉得贪功冒进？这让她大感惊奇。那看来头条真的陷进泥里了。曹莹也是个大一生，没有积累的情况下，见识自然高不到哪里去。她一下就听到心里去了。“老陈，你就没有什么对策吗？或者当断就断，直接不搞APP了。”林宗齐问道。“没有，不能断，APP都投入这么多了，当然得继续了。”陈升摇头。“唉……劝不动你。”林宗齐像个智慧老人一样深深叹气。“我倒是劝你一句，要好好加油，没准你就起飞了，成了全国第一网红。”陈升打趣道。“唉，你是一点都不急的。”林宗齐又惋惜了一句。五百多万啊，他家拿出这么多现金也吃力，一两百万还是可以的。下午，曹莹上完一节课，迫不及待找到陈瑶。“我中午刚好坐在陈升后面，听他亲口说，他为了APP丢出去五百多万，还欠了贷款。”“啊？这么多？真的假的。”陈瑶有点不信。“千真万确，我就坐他身后，靠着在。”曹莹信誓旦旦。陈瑶这次信了，顿时目瞪口呆。她想过陈升有钱，但没想过会这么有钱。就算是她认识的富二代，也不过是兜里有个一两万，上十万就算多了。可惜啊，怎么全都丢进水里了！这要是给我……。陈瑶心疼得不行。晚上，她打开“美少女战士群”。“我告诉你们一个大消息，头条……危险了！”“啊？怎么回事？”许静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瑶。”周若芸道。“不会是要倒了吧？”A道。“估计是出什么事了。”B道。这一晚上，一传十，十传百，消息“秘密”地扩散开来。翌日。陈升刚到公司不久，王依依端来一杯咖啡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