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费成本也要合理控制，不能泛滥。开完商业部的会，陈升又叮嘱卫元元，策划部扩招，按照广告公司的标准来。这天起，头条全部门都进入了紧张的工作氛围。陈升也不例外。大大小小的广告涌入，他得帮着卫元元一起处理。开发部不得不分出精力，尽速优化一下广告主的操作后台。完善各银行卡绑定通道，确保付款安全。支付宝通道是早就对接了的。暂时用的人不多，但还是有的。陈升非常忙碌，甚至没注意校花姐和小丫头，几乎隔三差五或者周末，就会去江科大。三个小baby似乎达成了共识，不跟他说。头条的办公室又不够用了。陈升果断找到范晓婉求助。“我知道你会来。”范晓婉坐在沙发上，一身紫色连衣裙，高跟鞋，没有穿丝袜的腿很白。她习惯性转动着那只掉了漆的签字笔。“嘿嘿，瞒不过范姐您。”陈升坐在旁边椅子上，咧着嘴笑。“你公司扩张快，再多加一个300平也无济于事，32楼只有一家公司，还有半层，你要不？”范晓婉似笑非笑地望着面前的大男孩。“要了！”陈升狠狠点头。必须要，真的装不下了。“行，租价还是一样的，给琳琳升个职吧，让她多操心着点，免得一休息就到处跑，这要求不过分吧？”“太合理了范姐！就算您不说，我都打算给琳琳升职了，就管编辑2部，专门负责小说频道，她在商业小说这方面似乎很有天赋。”陈升抛出了自己的安排，范琳琳虽然性格怪了点，但文学素养不错，还懂得随机应变。“事多吗？”范晓婉问道。“您要多……还是不多呢？”陈升不太懂范姐的意思。“当然是多啊，不多让她升职干嘛。”范晓婉没好气地道。“那铁定多，我可以给您透露，小说频道最终是要分离出去，成立公司的。”陈升直接透底。“公司？你都想那么远了？”范晓婉是真的好奇了。也不知道这大男孩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陈升一脸深沉地装了个逼。一个头条网肯定装不下完整的小说频道。这个时候某点主流站已经称雄。众白金大神乱杀。斗破、星空、遮天已经斗在一块。小说频道分出去还得等待时机，等智能机更加普及一些。陈升当即就要签，越快越好。长得普通，戴着眼镜的前台小姐姐，很快就拿了合同进来。照样不收押金，签完后，陈升就通知了小丫头转款。“看那样子你最近营收颇丰啊。”范晓婉笑着道。“还行，能撑下去。”陈升谦虚了一下。“有没有破千？”“似乎是马上了。”其实已经破了，头条账户上躺着一千万出头，各种广告主在后台时有资金转进来。它们疯狂争夺关键词排名。单个广告主耗费并不多，但各主要城市加起来，就很巨量了。“嗯 ，看来你还是稳得住的，没有骄傲。”范晓婉由衷称赞了一句。“我这点成绩哪敢骄傲，每天如履薄冰。”陈升又谦虚着当了“薄冰男”。“谨慎是好事，并且要时刻保持。”范晓婉把喉咙里“有需要帮忙就来找我”的话，咽了下去。一切还得看这大男孩自己的作为。免得他以为有靠山就失去警惕心。“知道了范姐。”陈升诚恳点头。也没再闲聊，范晓婉让前台小姐姐拿了钥匙带陈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