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何要骗我,所以想看她作何反应。还有一事,若我说了,嫂嫂你可莫要生气。”</P>
叶清歌有些忐忑的看着她,忽然觉得是自己看走眼了,这小妮子可没有那么简单,不愧是谢长云调教出来的,与他竟是如出一辙。</P>
“嫂嫂......你那那对白鸽,我怀疑就是她弄死的。”</P>
“何出此言?”叶清歌诧异道。</P>
梨落见到念之端着杏儿做的西京雪梨进来,不再言语,眼睛就直在那上面打转,完全忘了自己方才说的话。</P>
叶清歌摇了摇头,接过来一碟子西京雪梨塞在她手中。</P>
她这才边吃边说着:“我那日给鸽子喂食的时候,偷偷瞧见她坐在你的椅子上,端着你的茶盏,还带了你的发簪,有模有样的在学你看书品茶呢,而且她端的就是这个茶盏。”</P>
梨落说着便指了指她手中的黑釉金彩鸳鸯莲池纹盏。</P>
叶清歌一愣,这可是谢长云特地找人做的,还是一对,看着手中的茶盏,心里难免有些膈应,连盏连茶一并递给了念之:“收起来吧!”</P>
梨落又说:“后来长云哥哥叫我,临走时我看她往白鸽上扔石子,那眼神像是要把它们吃了似的。”</P>
“你怎的这会才说?”</P>
“嫂嫂,你别恼,这不是看你这几日事忙,如今才得了空闲,而且她已经被我说服日日去为长公主煎药了伺候了,她不是喜欢巴结长公主嘛,事事在她面前装贤惠,那就让她去伺候汤药吧,”她依旧一脸无辜的说的。</P>
“糊涂,她要是发现了婆母的病情怎么办?”</P>
梨落愣了愣,脸色一变,忙跑了出去。</P>
叶清歌见她这般只觉头疼,她才在太后面前信誓当当的承诺过婆母身体无大碍的,这要是被她知晓了,不止自己,怕是长公主身边的丫鬟婆子们都免不了要挨一顿打。</P>
这绯烟心思不正,又是太后耳目,恐怕自己在松云山庄的一举一动都是她告诉太后的,这侯府太后安插的最大一个耳目竟是她,看来是留不得了。</P>
也难怪当时刚过舞象之年血气方刚的谢长云不肯收她入房了,放一个这样的枕边人,谁还能睡得着。</P>
梨落也是小狐狸一个,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都不让她省心。</P>
叶清歌不觉抬手揉了揉印堂穴。</P>
“念之,你到后厨外那些墙角旮旯和树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白鸽的一些蛛丝马迹。”</P>
“是,”念之应声而去。</P>
叶清歌躺会醉翁椅上,连日来的种种让她有些身心俱疲,忽然想起之前让云尔打听绯烟的事情,他都从未向自己禀报过,还有把自己从梨园庄救出来后,这些日子竟一反常态不见了人影。</P>
本想叫杏儿去叫他才发现屋里空无一人,还是自己去吧。</P>
叶清歌独自往护卫的院子方向前去,走进院里,里边只有一两个休沐的护卫,见她进去先是一愣,而后又诚惶诚恐的向她行了礼:“夫人,不知夫人前来所为何事?”</P>
“云尔呢,他今日可在当值?”</P>
“他......他......”</P>
两人吞吞吐吐低头不语,见裴云进来犹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P>
“夫人,云护卫他死了。”</P>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