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杨庆有的身手,即便开着门,他们也跑不了。
他的身手,王振可是瞧过,年前这小子替豆豆出头时,没几下便撂倒了四五个人,那身手,谁见了谁都愁。
因此,王振压根不怕出事。
“不,我等韩哥,等韩哥来了,我嘱咐几句。”
“干嘛?你想齁死他们,还是饿死他们。”
这不想一块去了嘛!
同道中人啊!
杨庆有乐道:
“饿死就出大事了,齁死就行。”
王振噗嗤一声笑道:
“敢情你小子也不是个好人。”
“那是,好人能跟您一块聊天吗?”
“嘿!你小子长进了,骂人都不带有脏字的。”
“都是同志们熏陶的好,来了这么久,再不学点本事,岂不是白来了。”
“行啊!我看你小子确实长进了,胆子大的没边,敢一骂一大片,待会老韩来了,我就跟他学学。”
“您这就不地道了,怎么还学小孩打小报告呢!”
俩人嘻嘻哈哈,打闹过后,等了没多大会,便等来了韩民生师徒二人。
待杨庆有那么添油加醋的一叙述,老韩同志当即表态,不用等明天,今儿就给几人加餐,厨房还有不少干辣椒,保证饭做得又辣又咸。
王振也说了,他在旁边盯着,保证那帮丫的,不仅要吃完,还得把碗舔干净才行。
得了两位大哥的保证,杨庆有这才乐呵呵的出后院,上大街。
至于那任老二,所里又不会把人头算他身上,杨庆有才不会多管闲事。
............
五月四日这天,杨庆有一早去所里点过卯后,便返回四合院,取自行车,准备去跟人。
他心念念的林老大终于回京了。
昨晚他突然想起来好久没去和平里蹲点了,于是半夜爬起床,摸到了和平里,没成想,竟然还有意外之喜。
原本空无一人的房间内,躺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不用说,准是那姓林的回来了。
瞧大致模样,三四十岁,留着一头短发,身高约莫一米七左右,满脸的沧桑,估计是经常出差,在荒山野岭里进行勘探,整天风吹日晒的给吹的。
记住了大致模样,杨庆有悄摸溜回院里,打算第二天就行动,跟丫的。
至于说为什么要抓着他不放。
杨庆有仔细琢磨过后,之前阴他的人跟杀死孙友亮的凶手脱不了干系。
想遍了他所有得罪过的人,都应该没本事布那种局,像陈秃子、马大头那种大混混,手下一帮乱七八糟的小青年,让他们劫个道、耍个流氓,他们在行,真让他们干什么配合默契下套的事儿,他们肯定不行。
也只有那种令行禁止的人,才能干出这种事儿。
也不是杨庆有非把帽子往敌特头上套,委实别人配合没这么精巧。
他琢磨来琢磨去,事情的起因应该都落在那李东来头上,枪、介绍信、钱被杨庆有一锅端后,他们才起的杀心。
至于为什么会扯到杀孙友亮的凶手身上,没办法,杨庆有没别的线索,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只能往死里咬他。
虽说他出差在外,没能力也没心思安排人下套。
可万一呢!
万一他们是一伙的,不就赚了嘛!
由于这几天杨庆有心念每周任务,平日里都不骑自行车出门,一来不方便,往空间里收时太显眼。
二来他又不出远门,因此没必要骑自行车。
只不过今儿嘛!
跟踪必须要用它。
哪知他刚推着自行车出屋门,便被冯勇拦住了去路。
这小子打扮的花枝招展,不仅抹了脸,穿着一身干净衣服,手里还拿了两把小红旗,兴奋的跟要入洞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