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会议室还剩的七八个同学当场笑作一团。
把苏颖臊的,小脸娇红,闷头提着暖瓶就跑。
杨庆有则一点不害臊,咧着嘴看向韩雪,大声回道:
“我说大班长,你可不能瞎说,我俩还没领结婚证呢!”
“你.....你......姓杨的,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我去校领导那儿告发你诱拐女大学生。”
韩雪的气急败坏,又惹出了一阵哄笑,大伙平时被她颐指气使惯了,难得见她挨憋,都捂着嘴偷乐,压根没人出面给她帮腔。
而杨庆有则完全不惧她。
告发个嘚儿。
这年头还没人提晚婚晚育,只要做的别太过分,即使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街道和派出所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糊弄就糊弄,只要你申请,人家就发结婚证,一张纸的事儿,政府那儿又不留档案,能出什么事儿?
再说了,你不发结婚证,人家照样办婚礼,都是邻里街坊的,你还能给人家安个非法同居的帽子,把人抓了?
这种大环境下,只是谈个恋爱,杨庆有怕个嘚啊!
虽然学校里有规定,不准同学之间谈恋爱。
然后呢?学校里照样不缺地下情侣。
更何况杨庆有还不是学生,校规上可没说不准学生跟校外人士谈恋爱。
如果真要硬上纲上线临时添规矩,那入学之前就订婚的学生怎么办?
这年头流行大家长作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行其道,同志之间的革命情谊何其坚固,孩子没成年之前,订个婚怎么了?
综上所述,杨庆有还是认怂了。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得,我错了,大班长,我错了还不行嘛!待会我一定老老实实弹吉他,不弹到天黑我不走。 ”
“哼!”
韩雪冷哼一声,不再搭理杨庆有,转头继续找那几个五音不全的倒霉蛋,履行班长职责,骂人去了。
“乐乐,你打个热水怎么这么慢?”
“小点声儿,不准喊我小名儿。”
“好,不喊,不喊。”
好不容易等来苏颖,杨庆有把她拉到一旁,小声商量道:
“那啥,我发现今儿过来就是个错误,要不你继续进屋弹吉他,我趁着没人注意先溜?”
“想啥呢?来了就想跑?没门。”
苏颖一手拎暖瓶,一手死死攥着杨庆有,生怕他跑喽!
杨庆有不想干坐那弹吉他,她就想了?
弹了一上午,手指早麻了。
“那怎么办?一直这么瞎唱可不行,我琢磨了,你们肯定没戏。”
杨庆有表示很无奈。
“废话,我当然知道没戏,但这也不是你临阵脱逃的理由。”
苏颖算盘打的贼精,杨庆有既然来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跑喽!
“你们就没想着换首歌?”
“换?怎么换?谱子可都是学校发的,换别的歌儿不仅没谱儿,我们还得重新练,要我说,还不如继续糊弄呢!等到了九月十号评比时,被刷下来,他们也就死心了。”
苏颖是一点信心都没有,她从八月初班里周末开始排练时,就彻底认清了现实,就当陪同学们玩了,心里压根就没抱过希望。
“成吧!那我就豁出去了,今儿舍命陪君子,看谁先扛不住。”
杨庆有拍着胸脯,一脸慷慨赴义的样儿转身走向会议室。
结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