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宁就看见一直站在嘉禾公主旁边的宫女取出了一个小小的托盘,托盘上盖着红绸布,里面是个什么东西看不出来。
另一个宫女很快就迎了上来,揭开上面的那块红布,乔玉宁才发现上面是一个黑色的小瓷瓶,下面还垫着厚厚的白色绒布。
这样黑白对比,让那个黑色的瓷瓶看上去发出一种让人无法琢磨的幽光来,乔玉宁心里的不安越发浓重了。
她有些害怕地问道:“这……这是什么?”
嘉禾站了起来,和那个托着托盘的宫女一起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个啊!叫做逍遥散。”
“逍遥散?”乔玉宁喃喃地跟着她重复了一句,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
“人这一生啊!有许多的烦恼,但是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有一种烦恼,又最头疼。”
乔玉宁心里的恐惧一点点蔓延上来,让她的手脚都开始变得冰凉,她咽了口口水,警惕地看着她,“是……是什么?!”
“乔姑娘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啊!”嘉禾故作天真地看着她,“你可以问问你们家太太,从小到大照顾你,是不是烦恼的很。”
乔玉宁第一时间竟然没有听明白,但是几乎是立刻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刻就跳下椅子要往外跑。
但是这个时候,几个宫女已经将她围了起来,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不过一会儿,就将她牢牢地按在了椅子上。
嘉禾仍旧是那样的居高临下,脸上的表情就像是逮到了耗子的猫似的,含了几分嘲弄。
“你是温良的心上人,我为了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主动将你纳进门,这是讨好他,但是……
我总不至于那么傻,要留你这么一条毒蛇在我旁边,等着找到机会咬我一口吧!
我没有办法阻止他喜欢你,但是我可以找到办法,让他没有办法一直喜欢你啊!”
“你……你……”乔玉宁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恨意侵占了她的大脑,可是她却无法动弹。
“你以为后宅里的那些事儿我不懂吗?妻妾相争,再正常不过了,但是,只要你生不了孩子,你就是条没有毒牙的蛇。
温良能喜欢你几年?三年?五年?那就给他十年的时间好了,十年之后,你年老色衰,多的是可以替换你的选择,你还有什么能跟我争的呢?到那时候,你就是真正的自由了。”
她说得轻松愉悦,可她话里说的,却是乔玉宁将来的一生。
乔玉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怕了,真的怕了,要是不能有孩子,那她还拿什么争?便是争赢了又有什么用。
她几乎是本能地求饶,“公主,公主我错了,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保证,我保证不会打扰你和温良,我一定好好侍奉你,一定好好伺候你们,你们就是我以后的主子!”
可惜嘉禾公主却残忍地摇了头,“我也很想相信你,可是我不能,你这样的女人,我在宫里头见多了,相信你的话,那是自取灭亡。”
说着她似乎有些累了,挥了挥手,“好了,废话也不多说了,给她吃下去吧!”
乔玉宁呜呜地哭着,死命地闭紧了嘴巴,不肯让她们得逞。
可是这几个都是宫里头训练出来的老手,灌个药的事儿,几个人配合得无比默契,不过是三两下的功夫,就打开了乔玉宁的喉咙,咕咚咕咚几颗药就往她喉咙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