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感想?”安秋竹毫不避讳地问道。
吴寨抓抓后脑,哪怕就是抓下来一撮头发,脑子仍是一片空白。这就是高手吗?吴寨根本没法理解眼前的事,这种只在影视剧里的片段,亲眼见识过后,心中泛起的波澜已经不是可以用惊奇来形容的。
她只得摇摇头,却听安秋竹解释道:“相浊才用了不到五成力,刚才那种情况可是工作中司空见惯的,你若没躲开,你的家人差不多可以领死亡赔偿金了。”
“我……大概没有家人吧,死了到底是不好,森罗的工作有这么危险吗?”
安秋竹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道:“相浊,你给她摆几个身法来看看,新人先观察腿上的动作,如何发力,如何收起,关节张弛的幅度,一点一点来。”
就这样,一下午吴寨都在纠结步伐动作,好久没运动的身体逐渐感到疲惫酸痛,一想到今后要持续下去,吴寨的心头比肌肉块还要酸上几倍。
“还以为安秋竹会虐待你,没想到他会这么温柔。”
晚课时间,香丸见到吴寨的第一句便是莫名的调侃,此时她整个人无瑕顾及这等闲言碎语,想来搞得如此狼狈,和虐待也没什么区别。
吴寨颓丧地趴倒在图书室的课桌上。位于一楼的图书室很宽敞,周围书架林立,摆满了各类书籍,中间恰好有个空地摆放讲台,吴寨就如同大学时听课那样坐到后排,可惜整间图书室就他们二人,想偷懒是不可能的。
香丸轻拍桌面,轻咳两嗓子,示意吴寨注意,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本子与铅笔,无力地在纸上画了条线。
“你不是对这世界挺好奇的么?”香丸问。
“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