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俩人一阵翻云覆雨,吴寨的心情堪比上刑,倒不是瞅到什么不让播的画面,两人窝在被子里,想看也只能看俩头,最让她备受折磨的是没停过的污言秽语,两人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才结束,吴寨感觉自己快变成“人干”了,两腿一摊,有气无力地靠在脏兮兮的通风管道口。
事后,秦献也有气无力地歪着脑袋,还没打声呼噜便被枕边人叫醒:“你当我这里是旅馆啊,回家睡去!”
“回家?我哪敢啊。”秦献不理会,干脆翻过身背对她。
“你是怕你阎王老婆闻出你身上的味儿?那就滚去洗澡,洗完赶紧滚回家。”
“哎,你别赶我走啊,我有苦衷的,不瞒你说,我已经在外晃好几天了。”
“原来除了我,你还有别的相好的?”女人捶了秦献好几下,硬生生把他给惹烦了,秦献的脸拉得老长,凶狠的与她对视良久,女人感受到他的怒火,不敢再挑唆,顺势扑在他怀里撒娇,“逗你两句就气了,你比我男人还小心眼,你们矿场不是能住么,怎么不回去?”
秦献无奈地叹道:“哎,最近我快被这事儿弄疯了,矿场出了事,上个月就停工了,所有员工不得回家,我呢好说歹说撒了个谎,说我岳丈病危回家准备丧事,这才放了我,但我没敢告诉我老婆,不然她得把我锁家里不可!等我想回去上班,人家半路上又把我赶了回来,你说说……”
“出什么事了?”
“哎,机密机密,乱传我就得开除了。”
秦献越是遮掩,女人的好奇心越重,她撅起嘴,窝在秦献怀里拧来拧去:“你说嘛,你说嘛,我一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能跟谁说去?”
“哼,谁知道呢,你夜场可是玩得挺疯的,指不定这话就从你嘴里蹦出来。”秦献一脸颓然,不知受了多大委屈,满胸闷气无法发泄,竟把口中的机密说与情人听:“这事儿事关重大,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女人一改淫荡的姿态,换了个人似的认真听。
楼顶的吴寨察觉到异常,立刻掐断录像石,打起十足的精神,她将幽灵蜂的位置稍稍调整,离那两人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