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对鞠义笑着说道:“快起来吧,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孤把姜囧,黄叙,荀谌都安排到幽州,就是想把幽州打造成我军年轻一辈磨炼的战场,所以,只有安排你去幽州照看这些小一辈,孤才放心。”
“主公放心,有属下在,这些小子不会有任何事!”
“如此就好,慈儿继续吧。”
太史慈连忙开口,继续念道。
“奉,武侯令,冀州人员安排如下。”
“命,程昱为总州丞,总领幽冀并三州所有大小事宜,只在主公一人之下。”
“命,贾诩为左军师,沮授为右军师,总领幽冀并三州谋划之事。”
“命,荀攸为总参军,咨议谋划,总领幽冀并三州所有军事行动制定。”
“命,田丰为监察内史,风闻弹事,负责监察幽冀并三州官员。”
“命,钟繇为政务内史,掌管法令,负责幽冀并三州政务及刑律之事。”
“命,郭嘉为冀州主簿,负责记录并管理冀州所有文书。”
“命,黄忠为冀州军主将,总领冀州大营一应军事行动,负责统帅六万冀州布防军。”
“命,颜良为冀州左将军,统领五千狂狮轻骑。”
“命,文丑为冀州右将军,统领五千血屠铁骑。”
“命,吕布为冀州前将军,统领一万并州狼骑。”
“命,张合为冀州后将军,负责训练五千枪骑兵。”
“命,太史慈和庞德为校尉,可从预备军中,各自挑选一千人组建新军。”
“冀州大营,总兵力九万,特殊部队四支。”
太史慈话音落下,刚刚念到名的全都起身,对着袁基躬身行礼。
“属下领命,愿为主公尽忠,效犬马之劳。”
袁基一抬手示意众人起身,笑着说道:“都起来吧,今后孤的大业还需仰仗诸位。”
“今日还有些人因为自身职责没法到场,但孤一直记得他们。”
“为了震慑西域诸国,获得源源不断的大宛良驹,傅燮不惜久居敦煌贫瘠之地,让我等敬南容一杯酒。”
“汝南乃我袁氏祖地,今后也将由袁绍,袁术带领袁氏故吏镇守,荆州南阳郡和南郡,则由蔡瑁统领襄阳蔡氏镇守,让我等敬本初,公路,德珪一杯酒。”
“敬南容,敬袁二爷,敬袁三爷,敬德珪!”
所有人配合袁基,举杯一饮而尽。
“为了这锦绣江山,诸位,请!”
当夜,所有人都在州牧府喝得酩酊大醉,甚至就连袁基也难得放纵一回。
蔡琰看着躺在床上喝烂醉的袁基,不由得心疼万分,轻抚着袁基眉头,喃喃自语道:“夫君何时才能休息片刻,这些年你时刻都紧绷着,把自己逼的实在是太苦了。”
袁基昏睡中,不自觉的喃喃自语,“父王母后商杀神”
蔡琰听后,心中一惊,下意识捂住嘴,轻轻握住袁基的手,小声问道:“夫君,你在说什么?”
可袁基却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
长安,永安医馆。
“唉,不是老夫不想帮你,实在是老夫真的无能为力,此女并非简单的受伤,而像是古籍中记载的命伤。”
“命伤!何为命伤?”
“命伤,简而言之,就是命格受损,但是命格之事太过虚无缥缈,老夫也从未见到过,不过”
说到这里,华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一脸沧桑邋里邋遢的吕布,又有些欲言又止。
吕布见状,连忙问道:“可是想到了解救之法?”
“非也,命伤之事,我也只是在我师父的行医笔记中翻看到一次,可惜当时我并未在意,如果想要真正搞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命伤,还需找我我师父的行医笔记才行,但”
吕布闻言,立刻起身,快速说道:“笔记在何处,我替你去取。”
“笔记应该在我师弟手中,这些年我云游天下行医看病,师父一直都是由师弟照料的,前些年师父驾鹤之后,师父的遗物应该也是由师弟保管。可惜,如今我也不知道师弟身在何处,甚至就算你能找到我师弟,我也不能确定这女子所受的是否就是命伤,就算真的是命伤,看这女子如今的状态应该是坚持不了几日了。”
华佗长叹一声,有些不忍的看向吕布,幽幽说道。
“什么!”
吕布双拳紧握,全身激动到不停颤抖,一双虎目满是血丝。
就在这时,在一旁听了半天的庞统撇了撇嘴,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对着吕布说道:“傻大个,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侯爷势力遍布天下,想找个人还不是一炷香的功夫,姐姐,你说是不是。”
说到最后,庞统看向孟婆笑着不断讨好。
孟婆并没有例会庞统的话,而是静静地看向吕布,淡淡的说道:“这天下还没有侯爷找不到的人,侯爷吩咐过,如果你需要帮忙,让我全力助你,你是否需要我去帮你找人?”
吕布听后本想立刻拒绝,毕竟因为貂蝉的事,他心中还有一道刺,但就在他转头看到面色惨白的貂蝉时,心中一疼,沉默了片刻后,沉声说道:“拜托了,只要能救红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侯爷就算要了我这条命,我也认了。”
孟婆听后点了点头,看向华佗,拱手问道:“先生,不知令师弟,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有什么特征没有?”
华佗轻捋胡须,眼中满是追忆,幽幽的说道:“我师弟,姓张,名机,字仲景,是南阳涅阳县人,家里也是当地有名的大族,不过前番南阳遭劫,也不知他是否无恙。”
“张机,张仲景!?先生的师弟竟是张机?!”
孟婆听后,眼神大变,震惊的下意识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