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一开始这场游戏名额的数量必须是固定的。”田雨总结。

系统是一个既定的规则，护卫成为了第一名玩家，再加上之后玩家的加入，说明这场游戏里，一开始代行者的名额是固定的，而代行者死亡只会并不是终点，他们将回到最初进行游戏。

意外就在，大千世界，一些并未由神明掌管的世界或许存在着可以彻底杀死代行者的方法，比如护卫这样的“训犬师”。

当他杀死了一位代行者之后，按照系统的规则，代行者的名额来到了他的身上，第一位玩家由此诞生。

“当时我的结论就是，系统并不在乎代行者的生死，神明失败与否，它在乎的是，这个名额会不会空缺，它的规则就是保证，必须有那么多人加入游戏。”

田雨想到了另外的事情，如果是这样，那这场游戏一开始的时候，系统应该就做好了会有非代行者加入的准备，就像护卫说的，他进入系统，一切与最开始普通玩家的界面没有两样。

“我要告诉你的，还不止这个。”护卫继续说。

“你的编号是110。”

田雨点点头：“这个似乎大家都知道了，毕竟我的通缉在副本乱窜。”

护卫笑了笑：“你倒是乐观，不好奇吗？”

“你要说就快说，什么毛病。”田雨不太喜欢和护卫说话，先不论这人好坏，他说话实在是故弄玄虚太重，有时候令人反感。

护卫今天已经被田雨噎了太多次，不过他确实是一个鲜少有脾气的人，毕竟看过那么多事活了那么久，早就学会了自己的处事法则。

“你的编号，原本属于一个叫田雷的人。”护卫说。

田雨没有惊讶，这件事她早就知道。

“在最早期的代行者与玩家中，他已经算得上是元老级的人物，我进入游戏的时候，他已经很久没有被清洗过了。”

护卫作为系统中出现的第一个普通玩家并且活到了现在，不仅是实力深不可测，知道的秘辛也不在少数。

田雷是第一个尝试和玩家进行深入接触的代行者，他感兴趣的，似乎是玩家的游戏形式，以及他们到底会不会真正的死亡。

然后有一天，他找上了护卫，那时候的护卫正在联合刚进入游戏的玩家，试图创造出一种秩序与正义，在玩家之间，他极为出名。

“他找到我的目的，是想探究我怎么变成玩家的。”护卫悠悠说道，他看着田雨的脸，确实和那位故人有几分相像。

“你告诉他了？”田雨问。

“嗯，”护卫点头，“他给了一些无法拒绝的好处。”

“那我们直接快进到重点？”田雨不想听护卫有关他组织漫长的发展史了。

“好，”护卫整理了思路，“他当时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把自己从代行者转变为玩家的人。”

“这件事，你也在做。”护卫一开口，就是王炸。

言下之意，是田雷杀死了自己所属的神明。

“可惜的是，即使不再是代行者，不管他还是我，都无法逃离这场游戏。”护卫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