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仔细想想的话，还是他姐姐当年骂他的时候狠一点，魈的态度说到底也只是傲娇和出于保护心态罢了。

“...不过嘛。”

很快，凝哲摇了摇头，露出了微笑：“好在现在的魈已经驱逐了业障的危害，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走。”

“说起来，降魔大圣是怎么将业障清理掉的呀？我记得爷爷说过，那是类似于因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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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胡桃虽然也很欣慰，但她更好奇的还是那种近乎于规则的东西为什么会被打破。

要知道她作为往生堂的堂主，不仅承担着璃月港的殡葬服务，更承载着关于平衡生与死之间的重任。

生与死，天生便是此间的规则。

“这个嘛...规则就是规则，既然人活在这方天地之下，那么就必须要遵守这个规则。”

听到胡桃这话，凝哲点了点头，但随后就开口：“所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彻底跳出这个规则，要么是用与规则同等的力量去摧毁规则...”

“什么呀...”

胡桃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她好像一时之间云里雾里的，似乎懂了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懂。

“答桉很简单，我们去看看魈此行的终点就知道了。”

看见胡桃那懵懵懂懂的样子，凝哲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接着轻轻开口：“记得我说过什么吗？魈这次来到璃月港不是来找我的，而是...来找另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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