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莹愣了愣,自己刚从李家回来就看见满城都是天狗抓人,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而家中据说也来天狗了,她就连忙来到父亲的书房,结果见到秦言,她笑嘻嘻的像抱孩子一样抱着秦言:
“大侄子,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天狗那群抢钱不还的呢?白白胖胖的来让十三姨抱抱。”
司徒允傻眼了,感情小女儿以为秦言不是天狗,没错,秦言是现在的天狗头子,全帝都一宫八城最危险的人物,喜怒无常的大魔王,可是他看见秦言的眼神,他瞬间住嘴。
“大侄子,你来司徒家也不给我说一声,让我怎么对得起你这张小白脸。”捏了一手脂粉的司徒莹,很不满意秦言画了这么浓的妆,却看到父亲那惊恐又躲闪的眼神:“爹,你干嘛,这是二姐的侄子,也算你的半个外孙。”
秦大魔王是我的半个外孙,感动的多快落泪司徒允求情的看着秦言。
“是啊!就是来找我半个姥爷的,这不是帝都房子要塌了吗?我想起我姥爷平生最爱乐善好施,于是就想求他给房子塌掉的百姓捐点钱,十三姨,天这么冷,孩子还那么小。”
果真是个善良又纯真的小孩子,只是我老爹哪里来的乐善好施,司徒扒皮的名字可不是盖得,司徒莹笑着拉着秦言的手:“好的,我支持你,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司徒允这才明白,舒了一口气,虽然这次要大出血,可是好歹保住了命。
走出门的司徒莹一脸严肃的说道:“男孩子要多穿点衣服,小心虚的去不了教坊司。”
秦言点头称赞,任凭司徒莹按着自己的脸,按着按着司徒莹就发现不对了,秦言还是那么冷,他身上的斑点,还有他的眼睛,她吓得捂住了嘴:“大侄子,我就算砸锅卖铁也要去把这病治了。”
这位大夏头几把椅子的富婆,最爱这一句口头禅,听的秦言摇摇头,一招手,冥王殿里存着的金银财宝落了一定,秦言左手金砖,右手银票,像是玩积木的把金砖堆得老高。
“大侄子你那里来的这么多钱?”司徒莹眼睛放光的问道。也许是身在高位从小见识了三教手段,这隔空取物并不稀奇,她腰上的那枚流传自百万山海的玉佩,就有储物的功能。
她只是看着秦言这个标志模样:“你是不是出卖身体了,缺钱给我说,我就算砸锅卖铁。”
如此脑洞,一看就是大夏猛女,可是好像也没错,秦言无语道:“这是工资,这是我辛苦打工的钱。”
“什么工作,介绍我去。”司徒莹很严肃的说道,忽然看到几个牵狗的人进来,一脸畏惧的拉过秦言:“天狗的听着,这是我侄子的血汗钱,你们不准动,要动我就算砸锅卖铁。”
那几个天狗心想那女人为何这么嚣张,可看着从司徒莹怀里探出脑袋的秦言,他们恭敬的行礼:“参见秦玉猫。”
司徒莹傻眼了,尤其傻眼这群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大夏天狗,将背着的金银财宝放入那堆之中,金光闪闪的令她瞬间猜出秦言的身份,家中的确来了天狗,刚要问什么,只听秦言问道:“莹,三娘如何。”
“三娘还是哭啊!谁也不理。”还是不愿意承认秦玉猫身份的司徒莹,茫然的看着秦言的背影。
“这堆钱,帮我交给婶婶,告诉他,我不回家了。”
“可是马上要过年了,是天狗的活忙吗?”司徒莹再也没有听见秦言的回话,只是看着司徒允走了出来,盯着地上的金银财宝说道:“他原来是个念情的人。”
“爹,他刚刚给你说什么了。”司徒莹脸上写满了问号。
司徒允无奈的说道:“无论怎么样,今后代表为父多去你二姐家走动走动,她救了司徒家。”
想起今晚的对话,司徒莹点点头,迷茫的看着秦言的背影,喃喃道:“你不回家了,你不回家了,是什么意思呢?”
某地漂浮的时空球被一双手抓住,很无情的摇了摇,在剧烈的摇晃中,窜出来一只小白猫,气愤的白月芸挥拳砸向那又几天不见的秦大头。
“白月芸听令,站好。”这是阴阳令第一次对白月芸失效,很显然,这个不好的头以后,将会有无数次的失效,她的拳脚砸向秦言,这一定不是花拳绣腿,这是可以拧下脑袋的小拳拳。
“我手上可是阴阳令?”
嘭!
“我是夏帝封的秦玉猫?”
嘭!
“白长官,我求饶了好吧!”秦言无语的说道,他能感受到手上滴的温热水珠,就站在哪里,任凭拳头的力量越来越小。
白月芸只是恨这人习惯性失踪,自己与天院人找他那么辛苦,结果这厮抱上夏帝的大腿了,他在干什么,手在摸什么:“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