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1 / 2)

离君缅山川 苏以迁 549 字 5个月前

宋忧离总觉得沈听澜病的蹊跷。听他讲起以前的事,不难知道他曾经也是挽弓骑马的好手,当了太子后却突然病重迟迟不见好,怎么想都觉得事情不这么简单。

养了几日,他已经可以坐在案前练字了。宋忧离倒茶时失神,连水没过茶杯都没发现,浸湿他的宣纸时才手忙脚乱擦桌子上的水。

“太子妃有心事?”

她咬着下唇不知如何开口。见他探究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扫,也只好说出自己的猜测:“太子,你觉不觉得有人在暗地里加害于你。”

沈听澜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突然垮掉是有人背后下了黑手。

“你知道,但是没有证据对吗?”她给火盆里又添了一块炭,“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你的病治好。”不知不觉她已经嫁给沈听澜三月有余,她见见习惯了陪他下棋,陪他喝茶,也习惯了沈听澜常常披着披风在屋檐下看她练剑。

“太医和江湖郎中没少找,都只能让病情缓一缓,甚至都找不到病因。”他之前的日子过得无趣,并不甚在意他的病,也不在意这个太子还能坐多久。可能也是他不争不抢的性子和病怏怏的样子让他苟延残喘了许久,否则他早就倒在明枪暗箭里了。

宋忧离抢过他的笔,又铺上了一张宣纸,片刻,纸上赫然出现醒目的两个大字:反击。

“我已经写信给父亲,让他请南疆的巫医来东宫。只是路途遥远,还需等上半月。”她双手从背后扶住他的肩,附到他耳边:“为了掩人耳目,只说你从南疆请来了个厨子给我做烤肉。”

他不由得弯起唇角,“太子妃这是暗示我想吃烤肉吗?”

她凑的那样近,几乎要和他脸贴脸,轻轻在他耳畔反问:“不可以吗?”

“依你。”沉默片刻,他又想起她那日在宫中见到家人抹眼泪的样子,“明日让岳父岳母来东宫和你一起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