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洋时间太久了,又因为有几分亲戚的薄面在这儿,并不知晓真正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少帅是怎么样的铁血无情。傲她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张副官,把她的鸡汤倒了喂狗,把她给我赶出去。”他冷冷地说完,没有再看她一眼,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不管张副官用了什么法子把她赶出去,反正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屋子里只剩张副官了。傲
“她说要钱吗?”
他骤然开口,语气与方才和表小姐说话的时候截然不同,张副官先是一愣,忙点头:“那些钱是您和童小姐离婚时讲好的承诺。”
又提“离婚”那两个字!
纪森泽眉目阴鸷,也懒得和他说什么,单手捏了捏眉心,疲惫道:“是我考虑不周,她一个人如今又没有什么经济来源,早该把钱给她的。”
“你拿了我的牌子,去库房将她要的都领出来给她送过去。”他已经不记得当时和她赌气说离婚时随口说了多少钱了,“顺便回府里挑几个伶俐的人送去宅子伺候吧。”
宅子那么大,只有几个老妈子和杨柳伺候她,一定照顾不周。
她曾经是那样娇气的一个人,为他煲鸡汤的时候将手都烫起了泡,还被母亲训斥为蠢笨,说她连丈夫的喜好都不知道就冒然下厨。他为了不让她丢脸,忍着恶心喝了小半碗,事后告诉她以后都不必做这些事。
她那时惶惶不安的神色至今还印在他的脑海中,可在他喝下鸡汤时,她明明眼睛是晶亮晶亮的呀!
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便将那个一心一意爱他,事事以他为先的女人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