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气得直跺脚,“你们这帮蠢货,东西根本不在我这里,一定在那个女人身上,你们还不拦住她?”
陆程唯在旁边伺机偷袭他,还直接扬了一把沙子迷住他的视线,“你觉得我们会蠢得信你的话?”
随后,四个人又打成了一团。
而池挽秋则趁着这个时机,快速跑进了山林。
随着一声口哨吹出,暗处的景阳立刻出来了,“夫人,你没事吧?”
池挽秋点点头,见到他后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走,和其他人会合!”
很快,他们便和后面的车队会合了。
景春、景冬赶紧过来,“夫人怎么样?”
池挽秋一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陈小可呢?”
“就在后面的马车上绑着呢,您要怎么处置她?”
“将她敲晕了,直接送到前面的路旁,她对咱们已经没有价值了,到时陆家人会找到她的。”
池挽秋一边说着,一边将脸上那片伪装的胎记撕了下来。
景冬又给她洗了一个湿毛巾擦擦脸,“不是计划好等午饭陆家扎营时,再将身份换回来吗?您怎么提早回来了?”
池挽秋轻哼一声,将昨天陆家救下了那个叫卫昭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这也太危险了,夫人,您没受伤吧?”
池挽秋此时已经换上衣服,回到了马车。
景春知道她肯定没吃好,早早就备上了点心。
池挽秋狼吞虎咽地吃着,口齿有些含糊道:“放心,我身上不是带着迷药的吗?有分寸的!”
“那卫昭到底是什么人啊?”
池挽秋吃得有点口干了,打开水袋抿了口水,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丢给景春,“看看这个!”
景春翻过,令牌正面上面的图案她再熟悉不过,惊道:“是秦家的人?”
池挽秋点头,“应该错不了!昨天晚上我将他们迷晕之后,便每个人都趁机搜了身,这令牌就是在卫昭身上找到的。”
怪不得她这些日子一直没有收到关于秦家的消息,原来人家早就行动了。
只不过敌在暗,我在明。
景春问:“可秦家一直盯着我们的话,那我们还要去九江吗?”
池挽秋坚定道:“当然要去!”
陆九渊在去了九江后一直音信全无,自己这些日子总睡不踏实,梦见他遇险。
所以这九江,她是一定要亲自去一趟的。
只不过得尽快甩掉身后的人。
池挽秋从怀中取出一份地图,正是陆家商队的那一份。
要说到从京都到九江的路线谁最熟悉,应该没有几个能够超过陆家的。
这份地图上标注的几乎都是小路,虽然有些地方地势不好走,但至少能比走官道缩短一半的路程!
“按照这条路线走,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的几天可就要辛苦赶路了!”
“是!”
景春、景冬领命,立刻下去做事了。
池挽秋坐在马车上,咽下最后半块已经不太新鲜的糕点,看向了九江的方向,目露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