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段宁宁生病一周过去了,死对头一样的两人,依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但今天不同,今晚严殊需要参加一场晚宴,段宁宁也得跟着去。
下午三点,段宁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抬头一看,是天哥。
“你怎么来了天哥?”
天哥笑着走进了办公室,把一个巨大的袋子放在了段宁宁的桌上,说:“晚上的礼服,刚从萱姐那边取来的。”
段宁宁眨了眨眼睛,问:“殊总的吗?”
“你的。”
“我的?”
段宁宁赶紧站起来,从袋子里取出了包得好好的黑色裙子,一下就被那奢华的布料吸引了。
“这……我能穿得上吗?”
“当然。对了,殊少说让你先回家休息一下,准备准备,我们大概六点去接你。”
段宁宁点点头,却没听懂,她问:“什么意思?”
“就是……你现在先下班吧,病刚好,晚上要站一晚上,很累——殊少的原话。”
段宁宁抿抿嘴,说:“好吧,那我先走了。”
“嗯,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好,谢谢天哥。”
天哥刚要走,段宁宁又想起了什么,赶紧喊住了他:“对了天哥。”
“嗯?”天哥停下了脚步。
“衣服是我自己洗好还给你,还是……?”
“是殊少给你买的。”
“……啊?”
“虽然不是订做,但宁宁你身材好,应该没问题。”
“是是是是……是……殊总……给我买的?”段宁宁还有点不敢置信。
“是,刚从巴黎运来,还好赶上了。”
段宁宁赶紧上前,问天哥:“可是我也不是第一次陪殊总去晚宴了,平时都是穿那些商务一点的衣服,今晚这个……”
“今晚不一样。”
“不一样?”
“今晚是女伴。”
“……?”
天哥像是看热闹一样,笑了笑,留下句“加油”就走了。
段宁宁一头雾水,女伴跟打杂的助理,不一样吗?
等段宁宁回家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用卷发棒稍稍整理了自己的长发,换上了裙子,化了个妆,她看着镜子,自己都被自己惊艳了。
“妈……呀?”
段宁宁有点不敢认,眼前这个人真是她?
“这衣服多少钱啊……资本家等等不会要从我工资里扣吧……?”
段宁宁嘟囔着,反反复复转着身子,欣赏这件毫无死角的裸背抹胸黑色礼服裙。
不过段宁宁并不知道,她的月薪还不够扣这件裙子的一半。
看着时间差不多到了,段宁宁换上了一起送来的高跟鞋,拿上了与这件裙子一起设计的手包,赶紧下楼到小区门口等严殊了。
一会儿后,车到了,段宁宁小心拉好裙摆上了车,刚坐好来,扭头就与严殊对上了视线。
严殊慌忙挪开了视线,假装看着前方。
冷战一周了,段宁宁也已经习惯,也看向了前方,并不理他。
倒是天哥做起了氛围担当,对段宁宁说:“衣服还好吗,宁宁?”
“可以的!”段宁宁笑着对天哥说,“刚好可以穿。对了,我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