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啊,银啊的,都不那么重要了。大方点又何妨呢?现在最重要的是婚姻司。
唐照身边怜辛看着前姑爷阮节在那里不停地掰扯,就是为了给唐照添堵
而她家娘子竟也是不停地点头一副和离从速的模样。
怜辛觉得多分给前姑爷的买一个铜板都不如捐出去积个好名声。
“娘子,您若是觉得对账繁琐,没有时间,就让奴细细地跟他清算吧,奴婢算账的本事都是娘子您教的,您放心,奴婢绝不让他多分走一枚铜板,”怜辛看着阮节那副添堵成功,洋洋得意的样子就牙痒痒得很。
“且让他一让,速速和离才是正紧儿的事。”唐照轻蔑地看了阮节一眼,就是像在看一坨烂泥。
“娘子——”
“听我的。”
“诺。”怜辛看着阮节分走的每一枚铜钱都忍不住心疼。家里的盈余靠的可都是她家娘子的运营,要不然就凭这前姑爷爱面子的性子,花钱如流水的样子,家里早就入不敷出了。
“小貔貅,怎么养成了这么个性子?何必跟他锱铢必较,那也忒没意思了。”
“跟娘子您学的嘛,奴婢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怜辛小声地嘟囔道。
“那我是朱还是墨?”唐照也不生气亲昵地反问道。
“您当然是朱,啊,不对。”怜辛突然反应了过来,“奴婢是说近朱者赤。娘子您又逗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