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记错了么?王爷居然是个连茶水都不愿赐给妻子的人么?”
柳岳石听了这话又羞又恼,“你,你休要再胡说,先前就是你污蔑本王背妻弃德;若不是母亲及时让我将媚娘纳为妾,指不定我柳王府的名声要如何被你败坏呢。”
“王爷当真好意思说这件事,事实如何?我想没有人比王爷更清楚。”沐春瑶听到他提起这事儿就恨得牙痒痒,但此时沐春瑶也确实没办法就此事拿他怎么样。
这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黄氏斜眼看向沐春瑶,“事实就是你污蔑我儿名声,污蔑我柳王府的名声,如此你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沐春瑶听这话打心里觉着好笑,便问:“那婆母想要如何处罚我?让您儿子像打死他前妻那样动手打死我么?”
黄氏和柳岳石在听到这句话后,皆是眉头紧缩,一脸耐人琢磨的表情。
从沐春瑶三番五次的试探中,她已经大致可以得知;柳岳石前妻的死绝非民间传闻的中那般简单,就单从柳王府和大理寺卿之间的勾结就不难看出,谣言的背后兴许影藏着巨大的秘密。
很快黄氏就率先从被动转为主动,她轻咳一声道:“我柳家没有打媳妇的规矩,你休要张口胡说,我见你屡次三番谣言于我柳王府,看来是必要对你这继妻进行处罚了。”
“婆母究竟想如何处罚,直说便是。”
“王府经由你这么一闹,亏损了不少钱财,你若是能替王府解决就当是处罚你了。”
沐春瑶听到这话,内心冷笑一声。
看来此次黄氏为了保他这儿子,花了不少钱,如今这是想拿沐春瑶回回血了。
可沐春瑶自是不会让她如意,便回道:“婆母说这话是在为难我这儿媳了,您也知道我是打乡下来的,身上没钱;除了当初您给的聘礼,难不成婆母现在要收回这聘礼不成?”
“你还真好意思提聘礼,当初要是知道嫁过来的是你,而不是芳雪那丫头,聘礼我柳家是一分都不会给。”
“婆母说这话的意思是柳王府娶妻可以不用聘礼?此事怕是在京中权贵中传出去只落下个扣门的名声吧?婆母如此做法和我究竟是哪个想败坏王府名声?”
“你,你个乡下来的无赖!我身为王爷的亲生母亲,我还能败坏王府名声不成?”
“那方才婆母说那话的意思是?”
“意思是你沐家骗人在先,理应赔礼道歉。”
“可是骗您的是我爹娘,又不是我,我也是受骗者啊。”沐春瑶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而且婆母就算我想给您赔礼道歉,现在也实在是有心无力啊。”说着沐春瑶指着这被她修缮完美的小别院。
“王爷给我这间院子住的时候,不瞒您说门都是破的,根本住不了人;若不是我花了时间和精力,还有您聘礼给的钱财,如今王府内也不会有这间人见人夸的别院。”
黄氏和柳岳石听到沐春瑶说这话,脸上的肉是一疼一疼地跳;这别院本是她们想给沐春瑶用来恶心她的,可没想到沐春瑶非但没有在意,反而将其修缮得人人见了都称赞。
自从沐春瑶将这别院收拾过后,来过王府的客人无不称赞,黄氏和柳岳石听了觉着脸上有光,也就没对此找过沐春瑶的麻烦。
眼见绕着弯想让沐春瑶自掏腰包的计划失败了,黄氏那贪念之心终是忍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