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真是好一通分析啊,可我想问城主大人两个问题;其一您认为我是何时下的毒?其二您认为你这儿的医师水平比我高,那他们都解不了的毒,这毒我怎么有能力下呢?”
“这,这其一本城主答不上来,因为本城主哪里知道你这小人的心思;这其二,你虽没有能力制出来这毒,但代表你不能从别人手中获取这毒药。”
“哦?那城主大人怀疑这毒药是谁给我的?”
南疆城主看看霍保国,又看看皇帝,一时语塞难开。
见他回答不上来,沐春瑶接着说道:“我们一行人刚到你这南疆城就跟随霍将军上了战场抵御蛮族的入侵,在战场上我是临时组建了一支投毒的奇袭小队;但为了防止他们意外中毒,我提前给他们都喂过了解药,并且由于人数少,这些人的名字我都做了统计,可上面却没有令郎的名字。”
“那,那你就不能是战后几日下的毒么?”南疆城主一脸心虚道。
沐春瑶不屑一笑,“还是那个问题,在今日之前我都不知道令郎长什么样子?如何下毒?”
“谁,谁知道你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是不是真假,客栈的出入记录自会证明,在战后我从未踏出过客栈半步;怎么?要我去拿来跟城主大人核对一下么?”
南疆城主见没办法栽赃给沐春瑶,便磕磕绊绊地问道:“那,那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说了,令郎根本就没中毒,城主大人若真信令郎中毒了,尽管让你们的医师解毒就是了,肾气已经严重不足的情况,还要用针法来泄?城主大人还当真是为谋大业不惜卖子啊。”
“你,你这毒妇休要满口胡言?本城主才没有为了某大业而卖子!”南疆城主恼羞成怒道。
沐春瑶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哦?城主大人承认了自己在某大业?那我想问问城主大人在谋什么大业?可否让我们也参与参与?”
“我,我...”南疆城主看着沐春瑶犀利的眼神,又看向霍保国和皇帝阴冷的眼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正如先前所说,他哪里会不认识皇帝?无非是想找理由栽赃皇帝一行人,可没想到如今谎言被识破,他只是个受人指派的小城主,靠山不在身边哪里敢当面跟皇帝硬刚?
沐春瑶转头看向那南疆的医师,语气中带有些许威胁道:“我看你这南疆城的医师水平有待提高啊?要不要请一两位跟我们回京城学习下呢?”
那南疆城医师一听沐春瑶一行人来自京城,吓得浑身直冒汗,要知道几乎整个乾阳最顶尖的医师都在京城,而京城的医师一般是不会随便出京的,除非是要跟着某位大人物。
而眼前很明显,除了霍保国以外,这个大人物很有可能就是沐春瑶身边的皇帝。
这南疆的医师虽然确实不知道皇帝的长相,但能从京城随身带着一位医师出行的肯定不是个小人物;他在来之前被南疆城主哄骗说什么沐春瑶一行人是从别的小城来的蹩脚医生,让唬住人即可,可谁知不但没唬住,反而被嘲笑了一番医术。
这南疆城的医师看上去也上了年纪,能活到这把岁数的,说明其有审时度势的能力。
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跪下了地。
对着皇帝和沐春瑶哭诉道:“大人!正如这位姑娘所言,城主儿子并没有中毒;这一切都是城主他逼我这么做的!您可千万别把我带回京城啊!我这老骨头经不起长途跋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