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陈大豆一口酒直接被刑老六的话呛到了鼻子里,咳了好几声,手中的酒杯都掉到了桌子上。
何晓然脸一红,拿在手中的鸡骨头直接朝着刑老六扔了过去。奈何刑老六可是一个灵活的胖子,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三人陷入了一阵尴尬,陈大豆抚胸平复着呼吸,何晓然红着脸把面前的花生米大口一颗一颗的往嘴里扔。
刑老六小口小口的抿着杯中的酒,嘴角憋着笑。
良久之后,陈大豆轻咳了一声开了口:“老六,介话以后可别瞎说,晓然还小呢。”
他虽然嘴中这样说着,视线却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对面何晓然的身上。
听到陈大豆说话,何晓然也下意识的看向他,却发现对面的陈大豆的视线好死不死的落在了她的胸前。
“你个憨批!你说谁小呢!”
何晓然手中的花生米如同散弹枪一般向着陈大豆扔去。
一旁的刑老六已经笑的前仰后合,差点背过气去。
一阵打闹过后,三人都陷入了安静,似乎这样的场景都勾起了他们的某一些记忆,三个人各自都陷入了各自回忆里。
那些不能再尽的孝心,没来得及说再见的友情,没有能够吻别的爱人一股酸楚同时冒上心头,三人的眼眶中,同时泛起了晶莹。
陈大豆忽然抬起头,把手中斟满的酒杯举到了桌子正中的上空,大声说道:
“以后咱们的店,就叫做‘望乡度假村’!我负责餐饮和茶馆!”
“我负责舞台和安保!”刑老六也举起酒杯,和陈大豆的酒杯凑到一起。
何晓然找了半天自己的酒杯,发现之前被他拿起来扔刑老六了,索性干脆拿起了面前的酒壶,和二人的酒杯碰到一起。
“我,我负责吃!”
三人哈哈大笑,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翌日,三人都在各自的房间睡到了中午才醒。
少吃了一顿饭的何晓然简直像是丢了钱一样沮丧。拉着陈大豆和刑老六就出去觅食,三人在街上游逛了一个白天。直到傍晚,何晓然才想起要去沈家告别,陈大豆和刑老六二人也准备去拿沈老太给他们准备的礼物。
沈老太的手艺果然惊为天人,一席白色丝绸缎衣穿在陈大豆身上使他显得英姿飒爽,还带着些许仙气。
上面用灰色丝线点缀边缘,金色丝线绣着一截煞是好看的纹路。沈老太说这是气灵大陆古代特有的一种文字,代表着武运昌盛。
陈大豆拿在手中都有些不太舍得穿,这比之前在平记缎庄看到的那件吉云祥缎衣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他再三向沈老太确定这件缎衣是否用了不凡的丝线或材料,得到的答案却是否定。虽然材料普通,但他依旧从这件缎衣中感觉到了丝丝灵气的散发。
刑老六得到了一间青灰色长袍,长袍基本上掩盖了他身上的赘肉,很是可以藏拙。
而何晓然也得到了一件淡黄色丝绸短衫,和一条白色丝绸裤子。穿在她娇瘦的身材上甚至让她显得有些凹凸有致,原本平坦的胸部居然有了一些弧度!这可是让何晓然大喜过望。
三人拒绝了沈老太晚宴的邀请,去街上准备一些明日出发用的琐碎杂物,干粮器具。
由于何晓然死缠烂打的加入,对于行路干粮的储备变成了一件富有挑战性的任务。三人一顿采购直至夜晚。
三人回到醉仙楼,又是举行了一场临行派对,来络丝镇的这几天,酒可是一天没断。醉仙楼本就贮藏不多的百年佳酿,被他们消灭了大半
又过了一天,陈大豆和刑老六终于再一次踏上了去往烈日城的路,这次还多了一个同伴。
三人朝着城门外走去,陈大豆和刑老六两人比较之下倒还算平静,只是何晓然一直一蹦一跳的催促二人,时不时的继续向陈大豆开始十万个为什么。
“师兄,就是他们两个,夺了我的光蛛银针。”
郭玉玲和一个上了些年纪的老者在陈大豆三人身后不远处出现,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三个人的背影。
“哼,筑基期,若不是二人驻颜有术,两人这个年纪就是筑基期,可也算天之骄子了。可惜”
郭玉玲身旁的老者目光中露出一丝狠色,手摸向腰间的配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