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媳妇儿一愣,吓得脸都白了:“娘娘有什么事只管说便是,民妇一个粗人,也不知能不能帮上忙啊。”
“能帮,只要你能进牢里,就能帮。”
凤思吾笑着拍拍她的手,小声的道,“里头有个犯人是我的堂兄,我想进去看看,跟他说几句话,不用很久的,陈家媳妇儿要是能带我进去见见问个话,事成之后本王妃还有重赏。”
“这……”陈家媳妇儿犹豫着道,“娘娘若是想要进天牢去探视,为何不找王爷呢?再说了,这牢里都是死刑犯重犯,民妇怕……”
“王爷这不是去西郊大营巡视了么,他日理万机,这么点小事我就不想劳烦他么。”凤思吾声音带着几分蛊惑,“嫂子,你带着我进去,我就问两句话而已,难道还能做别的什么事儿吗?那么多狱卒在呢,你还怀疑我要劫狱啊?”
“不不不,民妇怎么敢怀疑王妃娘娘啊。”陈家媳妇儿忍不住道,“娘娘说自己的堂兄在里头,那是谁啊,民妇日日来送饭的,里头的犯人也多打过照面儿的,你……”
“就是那个凤许洲。”
凤思吾也不藏着掖着,既然找人帮忙,那还是不要太瞒着比较好。
陈家媳妇儿哎哟了一声,赶紧道:“那你这不巧了啊,王爷没告诉你吗,别的人民妇不知道,但是那个凤许洲在牢里这些年是相当的硬骨头的,反正到现在王爷还没能撬开他的口,前几日王爷已经下令安排他去丰县那边挖矿了,人如今不在这里了。”
什么!
把人弄去挖矿了!
好家伙!
凤思吾嘴角抽了抽,又听着陈家媳妇儿道:“民妇也是听狱卒说的,说这也是狠招儿,那边挖矿的都是像凤许洲这样的嘴硬的重犯,一般熬不过三个月都招了,不然都非死即残。”
靠!
夜凌寻果然够狠!
“那行,谢谢啊。”
凤思吾看着陈家媳妇儿进去了,她撇撇嘴,来迟一步了。
“你跑到军营找本王,就是为了要进去见凤许洲?”
夜凌寻冰冷的声音传来。
凤思吾浑身一紧回头就看到夜凌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那双锐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紧的攫住自己,莫名的冷人遍体生寒。
抿了抿唇,凤思吾扫他一眼,根本不想跟他说话,直接迈步就要走。
夜凌寻咬了咬牙,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凤思吾!你别得寸进尺了!”
“谁得寸进尺了?是你吧,凌王殿下!”
凤思吾恼怒的一把甩开他的手。
“你不是应该在军营吗,你回来干什么,是想看看我死了没有是不是?不好意思,我告诉你,我活的好好的,就算你冤枉我,平白无故的欺负我,我也活的好好的!”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本王说话!”
夜凌寻两道剑眉拧起,好歹他也是担心她,从军营赶回来了,她有什么好发脾气的。
在军营的事,他已经解释过了,钟家父女暂时动不得,不论是打她五个军棍还是后来没让她杀钟沛儿,都是杀不得!
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我更放肆的还有呢!”
话落,凤思吾突然伸手一把扯住他的裤腰带。
夜凌寻一怔,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
吱啦,他只觉得腰间一松,然后……似乎听见了裤子被拽下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