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静，”武神凌握紧拳头，“莫欲，你知道我在看见你时心里有多不开心吗？”

见莫欲不回答，武神凌嘲讽的扯了扯嘴角，“不，你不知道，因为你回来不是因为我们，而是为了救那个人类。”

莫欲侧过头不去看武神凌，对方却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和他对视。

武神凌缓缓逼近，那双深棕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自嘲的意味，莫欲避无可避。

“我觉得你真的很自私，你关心水清漓的安危，却对我漠不关心，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上次你逃走后我面临了什么吗？”

武神凌扯了扯嘴角，“法王将我关在极寒之地受剔骨之刑近一个月，这一个月对我来说是煎熬的，可一想到你会因为逃出去而开心，我就觉得身体上也没那么痛了，可你呢？从始至终你有问过我一句吗？”

“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对于我来说堪称奢侈的东西，水清漓唾手可得。”

莫欲心虚的低头，心中很不是滋味，按武神凌这么说，她确实太过分了，可当时她也没考虑这么多。

不过错了就是错了，是她忽略了武神凌，这一点她无可否认。

武神凌苦涩的扬起一抹笑，“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是觉得我很蠢很好骗是吗？明明我们才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啊。”

莫欲因为这句话瞳孔一缩，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从小到大的……玩伴。

她怎么能忘了……

小时候武神凌虽然喜欢欺负她，逗她，但每一次她闯祸时都是武神凌主动替她背锅。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闯什么祸，她都是第一个去找武神凌，每一次他都会帮她解决。

原来，她不知不觉中伤害了一个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