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但愿吧。”裴彻笑笑,撸了一把禛哥儿的头发。
“真的。”禛哥儿笑嘻嘻地说道:“我看见很多丫鬟偷看您。”
裴彻依旧笑着,不置可否。
他的视线在徒弟英气俊逸的眉眼间掠过,心想,等再过几年就该偷看你了。
禛哥儿这些天苦练也是练够了,喜滋滋地回去问许清宜:“娘,明天师父去相亲,我是不是可以歇一天?”
许清宜好笑地瞅着他:“你何时休息,什么时候轮到我管了?”
“娘。”禛哥儿拉着许清宜的胳膊肘,撒娇道:“就让我歇一天嘛,您去跟爹说。”
“后天肯定让你歇的。”许清宜说道。
后天元宵节。
禛哥儿耷拉着眉毛,可是他想歇两天。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爹醒来之后,他感觉娘不爱他了,根本不顾他的死活。
不像以前,隔三差五就会给他点碎银子,让他出去逛街。
许清宜见状,面露无奈,贪玩是小孩子的天性,没办法,只好说道:“行吧,我去跟你爹提意见试试。”
“真的?”禛哥儿立刻活了过来,眼睛亮亮地点头:“娘快去,儿子等您的好消息。”
话说禛哥儿这样缠磨人,也不全是因为贪玩,同时也是试试看娘心不心疼自己,事实证明还是心疼的。
谢韫之虽对孩子严厉,但从不会阻止许清宜偶尔溺爱,因为他知道许清宜有分寸。
“正好你也歇歇,教孩子也挺累的。”许清宜关心道。
“嗯。”提到教孩子累,谢韫之深深看着夫人道:“那半年你受累了。”
当时的三个孩子,各有各的问题,可没有现在这么好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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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保媒这天,许清宜起了个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