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公父以为此事为真?”
“做不得假,此些皆由你祖父传于寡人,至于其间言之有长生之术,却是不尽信,于治国之法,音先生却有其本事。”
“公父,是不打算探查长生之密么?”
平王于榻上笑到:“寡人身体当如何,心中早已有数,长生一事已无可想,尔等可自去寻之,然定要将千秋基业为首要。”
“嗨,儿臣谨记。”
“嗯,还有疑问否?”
“公父,儿臣有一事不明。”
“且说说。”
“既先祖已疑其巫族有长生之法,为何不以严刑问之?”
平王斜眼,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着道:“你怎知没如此做过?”
“那”世子驷疑惑道。
“呵呵你道那人为何会突然离去,皆只一问?问他之人众多,怎可因此负气离去,你可知巫族中人最擅何事?”平王撑起半身,侧身问道。
“卜问。”世子驷答道,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平王道:“他算到了!”“不错,巫族中人最擅卜问之法,他测算出先祖已有逼问之意,便连夜离开,其实他府外早已布满守卫,只等令下,然进去后无一人,亦无人知晓是他如何离去的,只得一封书信,言其意,可视作对吾等之惩,若再有便可以其代之,至此,祖训皆言明,千秋基业为首要,此前切不可动巫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