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长着驴耳朵+番外(11)(1 / 2)

她的假期计划也有序且单调,除去吃饭与午休,就只余三件事:刷题,背书,记作文素材——来回交替,一样乏了腻了就换另一个,总之不会让自己的学习发条停下来,最后耗到六点去学校上晚自习。

走出卧室,春早下意识扫了眼右侧,原也应该还没起床,合拢的房门像座不容打搅的堡垒。

刚进卫生间,她被不声不响的妈妈吓了一跳,女人窝身蹲那,正把洗脸池下方累着的塑料盆往外拖拽,里面还装着大瓶小瓶的洗衣液和柔顺剂。

春初珍体型偏丰腴,窄窄的过道快被她占去大半,春早进也不是,走也不是,索性干站着。

抬眼见是女儿,春初珍撇头示意空空如也的脏衣篓:“你衣服呢。”

春早一怔:“放卧室了。我拿给你。”

春初珍明白过来,嘀咕着怨道:“住个男孩子就是不方便。”

春早心里认同,但没有附和她的话语,只转身回卧室取来换下的衣服。

早餐是口味无可挑剔的秋葵炖蛋和燕麦粥。春早填饱肚子,就回到卧室,自觉缩小活动范围,变回衣食无忧,行为刻板,并隐匿起本性的困兽。

大约八点多,妈妈在外边跟原也问早,男生简单应付几句,就出了门。

春早留神听着,暗自揣测他今天又要去哪里消遣假日。

在她眼里,原也很像一只无拘无束的白鸽,飞行,觅食,再在日暮时分回归窠巢,没人知道他曾去往何处,又见到了怎样的风景。

她轻轻吁了一口气,压下这份同龄人落差带来的忿忿和消沉。

熬到六点,春早火速收拾好书包,离家返校。童越照旧在文具店门口等她,她买了一条悠哈奶糖,边拆边走,沿途递来一颗,春早把它含进嘴里,静静等待低迷的情绪被弥散开来的甜味融化。

童越的话题始终围绕着昨天那出并未如愿的帅哥攻略计划,又问自己的奶茶到底有没有交到原也手里,得到春早答复,女生一蹦三尺高,好像已经跟原也拉上小手。

春早瞥了眼快跳起扭臀舞的朋友:“你这么喜欢原也吗?”

童越的回答总是很噎人:“我平等地喜欢每一个帅哥。”

“……好吧。”春早幽声道:“你有没有想过,原也可能跟你想的不太一样……”比方说优等生如他,也会去那种游离于准则之外的黑网吧。

童越眨巴眨巴眼:“哪里不一样?他袜子很臭?”

春早彻底失去语言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