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明白你说什么。”我只傻傻重复这一句话。心跳仿佛漏掉了一拍，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却又不敢不想相信。

“五月已经有心力衰竭的表现了，接下来……”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九月，我知道很难，我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可是你……”他似乎还在寻找恰当的言语。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了出去，他是怎么追了出来，我只知道，眼泪真苦，真咸。

韩冬远揽过我安慰着，我听不到他说什么，只能听到自己的哭声，无助与绝望的哭声掩盖了夜的一切声响。

回到医院附近，我低头进了家餐馆。

“没吃饱？”韩冬远文问。

“你不是答应了夜宵么。”

我去洗手间洗了脸化了个淡妆，红色眼影遮掩我哭红的眼睛。

“你这样回来画了妆，就不怕流言蜚语了。”

我翻了个白眼，医院附近的宾馆酒店是全年爆满的。最近的酒店也得来回半个小时车程，算上吃饭时间我们刚刚出来四十分钟。那么你，是不是时间上……有点……

“林九月，你！”韩冬远有点气急败坏了，第一次我和他占了上风。

我知道他的专业能力，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岁月予我荆棘让我跪，那么跪也要跪出一条血路。

或许我仍寄希望于奇迹。

嗯，秋天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