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着呢。”
“那你们……”
“我就是帮他们捎一封家书回来。”
罗成感慨这男人真是会绕弯,绕过去绕过来的就是想打听情况。
“真没事儿就好,你是不知道,我高二哥几年前把我们都吓死了。”
罗成知道这是指高队失踪的那一次。
石柱将人带到了杜家门口扯着嗓门就大喊。
“婶子,婶子,我高二哥和嫂子捎信回来了。”
“来了来了。”陈冬梅正在打扫猪圈呢,连忙跑了出来:“你去镇上拿信了?”
“没有呢,你看,是这两位同志带来的。”
“啊……”
说真的,陈冬梅看到穿军装的人上门捎信也有点慌。
“婶子好,我叫罗成,这是我对象文菊,我们受高嫂子托付给您们捎一封回来。”
“噢,你们好你们好,快进来坐。”
唉呀,吓死她了。
石柱见真的没事儿,就和陈冬梅打一声招呼走了。
“两位同志请喝水。”
“谢谢婶子,婶子,您先别忙乎,我叔不在家吗?”
“你叔啊在山川村当驻村干部呢。今天是星期天,应该是要回来的,估计又被什么给绊住脚了吧,他这个驻村干部比人家总理还忙,真正是日理万机噢。”
“你又在人背后说我坏话了不是。”
杜天全骑着自行车进了院子:“都给你说了,我一个驻村干部都忙得很,更不要说总理了,我可不敢和总理比。”
“是是是,你不忙,你回来得正好,这是志远的战友和他对象,说是红英让给捎了信回来。”
“叔。”两人连忙起身打招呼:“当真是说不得,说曹操曹操到就了。”
“可不,人后不兴说人的,你婶子没少说我坏话吧。”
“没有没有,婶子没说你坏话。”
“哈哈哈,你们快坐。”陈冬梅打来了热水,杜天全去拧了一帕子擦了擦脸,这才走了过来:“两位同志是今天来的?”
“是呢,叔,这是嫂子让捎你给您的信。”
“好,多谢多谢。”
杜天全连忙接过信撕开,咦,内里还有一封,写的是转罗成。
搞什么名堂?
等杜天全看完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
这么离谱吗?
“叔……”
罗成和文菊自然也看到了他的表情,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你们俩,你叫罗成,她叫文菊?”
“是的,叔。”
“哎,你看这事儿闹得。”杜天全叹息一声:“来吧,你嫂子给你写了一封信,你看了就全明白了。”
什么?
罗成看完信皱眉不已。
文菊早就纳闷了。
罗成将信递给了她。
“啊?怎么会这样?”
“你叫文菊?”
“是的,叔,我才是真正的文菊,她叫文君兰,她用我的名字开了证明和这个叫高思文的男人结了婚,那我怎么办?”
文菊要哭了!
怎么可以,文君兰不是一向眼睛长在额头上吗?
怎么会在下乡期间嫁给乡下人?
最最要命的是,她用的是文菊的名字,用的是她的名字办证。
凭空掉下一桩婚姻,多了一个男人,不不不,还有一个儿子,这让黄花大闺女的文菊怎么接得住这么大一口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