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女豪杰躺在床上缩成一团,已然昏睡过去。
萧辰坐到床边,静静的望着床上那任人摆弄的小美人儿,睡梦中的孙思妙不算安分,小嘴不住的砸吧,似乎还在回味忘今朝的味道,长长的睫毛嵌在眼睛上,一颤一颤的,显得尤为可爱。
似乎是缺少安全感,孙思妙一只手抱着一个枕头,另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摁住了自己的胸口。
“这么睡觉,也不怕做噩梦!”萧大纨绔善心发作,想将孙思妙按在胸口的手拿开。
“咦!”
微微用力,萧辰却发现孙思妙放在胸口的手仿佛是嵌在上面一般纹丝不动!
顺着玉手守护的方向望去,隐约能看到领口处露出一角如明月般皎洁的绸缎。
萧辰把脸凑得更近,小心翼翼的拨开一点衣服,便看到那绸缎上写满了小字,具体是什么,衣物太过紧凑,萧辰看不真切,只能隐约看到头一个字
“衍!”
萧辰哑然一笑,这小公主,可不简单!
……
手握扬辰剑,背着孙思妙。
萧辰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怡红楼,无数看客张大了嘴,由衷感慨这位永安的新王爷是真真嚣张跋扈!
前不久才掳了太守的女儿,转头就把怡红楼的花魁给睡了,要论说永安城两大美女都进了王府,换做常人,至少是数年的休养生息了。
可谁曾想,陛下和各方王侯刚到永安,新王爷便又重振旗鼓,重操旧业了。这般风流,也难怪蝶花魁被接走的第二天,东街的豆腐西施就不见了踪影!
有萧辰这么个祸害,长得漂亮,在永安可真是不够安全。
回到王府,当早已守候在府门外的吴良看到萧辰背着一个女子回来的时候,也是微微张大了嘴巴。
两步凑到萧辰跟前,吴良低声道:
“王爷,毕竟是去见陛下,又掳一个回来,怕是有些不妥吧。”
显然就连吴良也认为萧辰是又一次见色起意,只是这胆子也忒大了些,好歹要注意些影响。
萧辰眼下没工夫跟吴良解释这位亡国公主的由来,径直背着孙思妙进了王府。
嗨,要说还是自己老爹能干,生前就知道自己以后的事儿,修了间能容纳千人的王府,要不然都挤在自己床上,恐怕自己就要和现在怡红楼快活的韩风一般,日日扶墙而走了!
想起韩风,萧辰忽然来了精神。
将孙思妙放到自己床榻之上,萧大纨绔并未火急火燎做那云雨之事,反而是蹑手蹑脚的从枕头下摸出两本泛黄的典籍,随后拧着扬辰剑偷摸走出了房门!
……
今夜的月色极好,圆月如玉盘一般高高悬挂夜空,照亮了偌大的永安。
月色下的永安出乎预料的没有宵禁,五百黑甲守护的满江楼,曹询登上顶楼,目光远眺热灯火通明的永泰酒楼,哪怕是隔着千米距离,曹询都能想象出楼内热火朝天、阿谀奉承的景象。
一抹狠烈的杀意自曹询眼中陡然升起,如烈火一般愈演愈烈……
月光下,永安王府中,金雀院落外。
萧辰拎着扬辰剑,但最终还是寻了跟顺滑的树枝,在金雀园外舞了一通花哨剑式。
谁说萧辰胸无大志,他可是清楚记得,老天师走的时候,曾不断告诉自己,这《太上感应篇》和《一剑道》都是通神的武学,让萧辰放心去练,十年八年没个进展也无所谓。
只消一朝顿悟,便可立地成仙!
萧辰自然是深信不疑,在他看来,老天师仙风道骨的模样,咋可能学那市井中人一般坑蒙拐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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