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灏低头轻声一笑，“死亡之花从来不杀人。”

“你、可不一定。”

顾萧晗说着话的时候，怕方灏不相信，眼神多了几分肃杀的目光。

方灏还是笑着，完全没有害怕，抬起一只手，没有碰到顾萧晗，只是放在她嘴嘴前，笑容更加明显，眼睛都弯起来。

顾萧晗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瞬间松开他，往后面撤了几步，书包挂在手边，差一点掉了下去。她咬牙，怒视方灏。之前他们打过照面，那个时候，她带着口罩，平常是看不出来是谁，但是他刚才的举动，似乎就是在验证她的身份。

方灏还靠在墙上，双臂环胸，一直笑着看顾萧晗，看的人毛骨悚然，比她的笑容还要觉得可怕。

顾萧晗深呼吸，将书包背在肩上，咬牙切齿地盯着方灏几秒钟，警告的语气却说不出来，只感觉他的眼神很熟悉，一种惊讶还有一种她不知道的情绪。她见过，也是一直以来忘不掉的眼神，才会变成死亡之花Son，皆是拜他所赐。

如果当年她没有目睹那场暴力，如果当年方灏没有被退学，她不会是这样，更不会是死亡之花Son。

她无话可说地往前面走。

方灏看着顾萧晗的背影，收起笑容，“多不容易找到的你。”声音很小，顾萧晗没有听到，但还是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顾萧晗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咬牙，闭一下眼睛，深呼吸，转身，冲着身后的人怒道：“你跟踪我！”

顾萧晗身后的人就是方灏。

方灏摇摇头，往前走了几步，停在旁边的门口，指了一下房子，“这是我家！”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