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夜耸肩，“方灏，你可真是可怜。”

“哈？”

方灏不懂自己可怜在哪里。

“你的情敌不只是男的，还有女的。”语罢站了起来，嘴角勾起，“方灏，你还是赶紧调查一下公布栏上的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说完，就离开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你和我之间还有这么客气的嘛，有什么就说什么。”

顾萧晗与朱言站在餐厅地外面，面对面。

朱言抿唇，顿了顿，“那个……会长……”

“会长？”这一声，充满了不悦。“我可是把你当做朋友的，以后喊我顾萧晗或者小晗就可以，没必要再喊会长。你明知道，这个学生会会长不是我想要的。”

朱言乖巧地点点头。“顾萧晗，我想问问你，那天在放和家里，你和方灏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个人看起来闹得很不愉快。”

“你一直犹豫不决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朱言点一下头。

“没发生什么，我们还能发生什么，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放心吧。”顾萧晗突然想起舒夜告诉自己一句话，朱言喜欢方灏。“这件事，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你也用不着那么犹豫不决。这种事情，想说就说，也没有必要那么在意。”

朱言还是乖乖地点点头。

“那个……”

“什么？”

“你喜欢方灏吗？”

顾萧晗一开始觉得舒夜说的都是猜测，但是朱言问出的这句话，让她有些相信舒夜的话。

她没回答朱言的问题，反问：“那你喜欢方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