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灏与薛之洋同款惊讶。

舒夜看了一眼方灏，翻白眼，不悦道：“榆木脑袋！”

薛之洋看了一眼舒夜，看到的刚好是她的侧脸，他本来就长得精致好看，又因为他现在的造型更给人一种英气的感觉。薛之洋看怎么一眼，就不想离开眼睛了。

舒夜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撇了一眼薛之洋，他感觉收回眼神，就仿佛自己没有看她的样子。

就多了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是！”朱言完全不掩饰地说，多了几分硬气，少了之前顾萧晗遇见她时的软弱。“我是喜欢他呀，可为什么他喜欢的那个人是你？为什么他的眼中只有你，他看到的那个人只有你？”

方灏听到这句话，感觉到他特别的莫名其妙，突然感觉火冒三丈，心中一股火。正要说话的时候，顾萧晗突然我了一下他的手腕，他想要说的话就一下子卡在了嗓子里面，没有说出口。看向顾萧晗，也冷静了一点。

顾萧晗倒是平静地问：“方灏为什么喜欢我，我不知道。但我想知道你身上有什么优点，是能够让方灏喜欢上的？”

这句话问的朱言一句话也说不了。

“朱言，我虽然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但我自认为应该比你好吧，我不会像你一样在背后耍小动作吧。我也不会去对曾经帮助过我的人耍阴谋。”顾萧晗顿了顿，继续说，“我没想你对我多么好，但你不至于做这样的事情来毁了我吧。不喜欢我就直说，离我远一点别搞这样的小动作，别以为我脾气好，我可是男女都打的，要是把我惹毛了，就不要怪我做出什么事情来了？到时候，有没有人替你收尸，我可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