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涛成慢慢地站起来，低头笑了一声，“要不是亲眼看到，还真的看不出来你会是一个女生。”

“昨天的那些人是不是你派去的？是不是为了对付顾萧晗？”

柯涛成轻轻摇摇头，“不是我派去的，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是我朋友没错。但也是我朋友让我配合的。因为我朋友喜欢你，让我拖住顾萧晗他们，就是为了给他创造时间，但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更不知道你居然是女生。”

“朋友？”舒夜冷嗤一声，满眼写着不屑。“我不管你这句话说得是真是假，我警告你”说着话，朝着柯涛成走，他步步后退，最后后退到窗边，开着窗户，虽然是一楼，但是柯涛成还是有点害怕。

这和顾萧晗跳下去的那层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舒夜站在他的面前，直接抓上柯涛成的衣服将他摁在窗边，半个身子就在外面，就仿佛舒夜要把他扔下去的样子。

柯涛成看了看下面，还是胆战心惊。

他是很怂的一个人，别的不行，在挑是非上是第一名。

“以后伤害顾萧晗，就等于和我作对，我可不善良，我想要杀一个人就不会手下留情。”舒夜用着冰凉凉的语气说着，眼中写满了寒冷，清冷的眼眸看得人不寒而栗。“这次，告诉你的朋友，这笔账，我会找他算清楚，让他数着日子过，他可不一定能活多久。”

说完，就是松开了柯涛成，满满地走出去。

柯涛成屏住呼吸，从窗边滑落，等到舒夜走出去之后，松了一口气。

“我现在还有些乱，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灏严肃地问。

“柯涛成让人拍了舒夜的照片，知道她是女生的照片，拿那个威胁我，我为了不让她身份暴露，变成了这样。舒夜，S国总统的唯一千金，现在S国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反正她现在我保护着，她的身份不能暴露。”

“果照？”

“不至于。”

“所以你让我调查昨天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