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萧晗面无表情，冰冷地眼神看着柯涛成，“你是真心道歉的，还是因为我哥找过你？”眼神清冷，语气也是冰冷。

“我自己觉得不对。”

“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若是想要我原谅你的话，告诉我，是谁把舒夜变成这样的？照片到底是谁拍的？”

顾萧晗让方灏去调查，但是方灏并没有，或者说，还没有查出来是谁，他并不想去调查舒夜才会这样不紧不慢，要是顾萧晗那样出现，他早就调查出来了。现在看起来，问柯涛成，是最直接的办法。

“我道歉，是我不对，我惹不请你们顾家的人，你想让我怎么做都可以，这件事情能不能就这样过去了？”柯涛成有些祈求的语气，好似并不想把那个人说出来。“能不能不要再提起来了？我也不和你争会长这个位置了，还不行吗？”

“不行！”顾萧晗严厉的一声。“你觉得这件事情你有商量的余地吗？我只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我想调查出来背后的那一个人，也用不了几天，我是在给你机会，你明白吗？”

顾家的实力，毋容置疑。

“卓聪云！”

顾萧晗脑海中闪过一个面孔，好似是认识的人，“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熟悉。”

“他是二中学生会的会长，我们初中的时候一个班级，是比较要好的朋友。”柯涛成用着不情愿的语气说。“前几天的时候，他遇见了那个人，他看上了照片上的那个人，然后就做了那样的事情。当时我并不在场，这件事情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确实不应该拿他来威胁你，我也是真心觉得自己错了，所以才想要道歉的，并不是以为你们顾家的威严。”

顾萧晗轻点一下头，似乎是相信他的话。“和我之间做的约定，还要不要遵守？”

柯涛成摇头，刚要走，就听到顾萧晗冷道：“我不利用顾家的势力，我要和你真正的有自己的实力比一场，难道这样你都没有信心赢得过我吗？对自己就如此的不自信？”

柯涛成顿时停下脚步，一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顾萧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