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见到尉迟澈吃瘪生气的样子,心里很爽。
离开房间去准备一桌丰盛的早餐,等她回来就能立刻有的吃了。
……
“表哥,你怎么了?”刚出门的凌忆琛看到一脸不悦的尉迟澈,脸色阴沉难看,就像有人欠了他几万两。
“没什么,唉……就是历风他们拐走了语儿出去玩了。”
凌忆琛:“……”这不是很平常的事吗?
整个国家和社会都是一女多夫,谁叫一百年以来都是女子少,男子多,不然谁不想只有一个妻子。
几个丈夫之间的吃醋和嫉妒,这是很正常寻常的事情,只能看每个人的性格脾气,和接受程度。
“哎我说了你也不懂,你还在打光棍了。”尉迟澈看到凌忆琛一脸的无所谓就生气。
凌忆琛:“!!!”
他招谁惹谁了?表哥说这么无情的话。
他是打光棍了二十年,但也好歹也算是一个大男人了。
哼!下个月的婚礼,他一定要把他的名字加在婚帖上。
两表兄弟的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等安婧语在外面浪了二刻钟,回来后就见到餐桌旁的他们脸色难看,彼此不说话不搭理,不像平时无话不谈。
“他们怎么了?”安婧语偷偷问言欢。
“没什么吧!有可能是他们心情不好。”言欢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了,不过见他们不搭理对方,他倒是挺开心的。
他们两表兄弟现在出了问题,不同一条心了,也就无法团结一致,取得安婧语的欢心。
“语儿,吃饭,别理他们。”沈历风执著,夹了一个水煎包放到安婧语的碟子上。
他也不知道凌忆琛和尉迟澈是因为什么而不理睬对方,但对他都没什么坏处和影响。
“嗯,你也吃。”安婧语也不想太关心尉迟澈两兄弟,要是他们各个都生气逗难过,等着她主动安慰,那她岂不是要忙死了。
而且又不是她惹他们心情不好的,她才不要管他们那么多。
凌忆琛耳灵,听到了安婧语提起自己,虽然没有明说他的名字,但他知道她是关心自己。
他欲要开口说话,却被尉迟澈抢先一步:“语儿,吃水晶饺子,这个很好吃。”
“哦,我吃。”安婧语看到尉迟澈给自己夹菜,她才敢正大光明看他。“你也吃,阿澈。”
“好。”尉迟澈得到她的关心,脸上的笑意加深。
凌忆琛也想给她夹菜,但是不敢做,怕她生气。
一来没理由,二来他和她只算是朋友,虽然同房了两次,但也是朋友,毕竟现在都还没确定恋人关系。
吃饱后,卫铭出门打听消息,终于带回一个好消息:“城门会在正午时分打开,那个福城苏城主一家都被下大狱了,听说是有人举报他,贪污受贿,泄密科举考题,卖官鬻(yu第四声)爵,杀人灭口,知法犯法,共计七宗罪,全家一百三十人都被收监了。”
“开城门?城主一家坐牢了?”安婧语听到这个消息,既惊喜又有些难过。
收监坐牢?
意味着会有很多人像她当初被送进红楼,要在手臂烫下奴隶的标志,一生老死在楼里。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快收拾行李,争取第一个出城门。”沈历风激动得站起身,唇角挂上笑容,眼睛发亮看着安婧语。
他只想快点和她回帝都,好筹划婚礼,给她一个盛大隆重又浪漫的婚礼。
“罪有应得!”凌忆琛得知城主一家进了大牢,心里的阴霾也渐渐散去。
那个苏婉儿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看她以后还能不能欺负良家妇男。
“这肯定是瑞王爷的手笔吧!一出手就搞得福城城主一家落台,我记得这一家的后台可是柳太傅,怕是明日朝廷上风雨大作了。”
尉迟澈笑了笑,摇着手中的折扇,动作优雅又有几分的闷骚。
他的话颇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味道。
“小主,那我去收拾行李了。”言欢已经迫不及待去客房收拾行李,阿南和石牙早已去各家的客房,虽然行李不多,但也需要花上一点时间。
重要的是要赶上开城门的时间,做第一个出城门的人家。
安婧语点头准许,因为她也想早点离开福城了。
想快点回帝都,虽然福城离帝都只有一天的路程,但她很想萧翊和钟离华森,还有安越了。
别说安婧语几人开心,就连整个福城的几十万老百姓都开心到鼓掌喝彩,有的唱歌跳舞,有点弹奏乐器,还有的准备美食,送给过路人品尝。
原福城的苏城主十年间在福城为非作歹,老百姓有苦说不出,拿不到证据揭发苏城主,就只能打碎牙吞进肚子,忍了一年又一年。
今日终于等到了苏城主倒台,一家锒铛入狱,老百姓们再也不用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正午时间一到,安婧语和尉迟澈几人一起坐上马车,透过窗户,她看着街上乌泱泱的人群。
“好热闹!他们都在唱歌跳舞,好好听!”她还是第一次听福城话的歌谣,别有一番风味。
言欢笑道:“福城歌谣是全国最好听的,小主,我教你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