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有点吃惊,省里的考察他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这让他更加对秦天河产生了神秘感,欧阳锋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他。
秦天河放下报纸,端起茶杯,感觉太烫,便重新又放到茶几上,语气平淡地说:“这意味着事情应该有了转机,依我看,要么把你提拔调离山城,要么高朋礼出了问题,进入纪检监察环节不能通过,但我想既便他有问题,也没有这么快,因为才刚刚公示嘛。”
听了秦天河的分析,欧阳锋感觉不无道理,便继续问道:“总裁,依您看要是我真的能提拔,会把我放到什么位置上去?”
“这个不好说,你应该知道,既然是对你提拔,那应该是正处实职,作为一个大省,安排一个这么样的位置,就如挪动一颗树那么轻松,没任何困难。”秦天河说得合情合理,但就是猜不出来安排到什么地方去。
“总裁,对如何安排我无所谓,只是这种做法让人觉得想不通。”欧阳锋心里无比感慨。
“做官无后台,就像池塘里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在帝王时代,称之为门生,门徒,你是哪年的考生,谁引荐的,也就是谁的门生。”秦天河还想说下去,但感觉扯这些也太远了,看了一眼欧阳锋,便没有再说下去。
徐兰茹没有省心,一大早便有洗手间吐得一塌糊涂,胃里翻江倒海,就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都怀上四个月了,怎么还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本来前些天平稳多了,没想到一来山城,这样的反应好像比以前加重了不少。
欧阳锋和秦天河都听到了徐兰茹的呕吐声,但他们都没有明说,后来实在是听到那呕吐的声音越来越严重,秦天河才用头示意了一下,意思是你过去看看。
欧阳锋推开洗手间的门,发现徐兰茹竟然光着上身,坐在浴缸边上,一手叉着浴缸前面的扶手,另一只手自已握住额头,脸逼得通红,泪水都流了出来。他疼爱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心,关切地问:“兰茹,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徐兰茹见自己光着上身,有点不好意思地双手护着胸前,但她怎么都无法护住那两颗硕大的房。欧阳锋看了,一下子情绪高涨起来,刚想抱住她,才记起秦天河就在隔壁的客厅里,看着她一身的淤青,他内心的疼又立即涌上心头。无比疼爱地用手抚/摸着。
客厅里的秦天河当然清楚,自己的女儿一定怀孕了,在他看来,这个孩子一定是欧阳锋的,他知道,徐兰茹是不会给林振华生孩子的,自己现在想想,把女儿嫁给林振华也许是一个错误,无奈当时怎么就把二个人捆绑到一起去了呢?后来尽管有了调查结果,说是一次例行的查房检查,但还是让人难以信服。要不是出现这样的事件,他也不会过多干涉女儿的婚姻。他何尝又看不出来,女儿的心里也只有一个欧阳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