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还挺幽默!”一瘦黑的男生,噗呲一声哈哈笑完后与我来了这么一句。
“幽默用看的?”我反问。
“哈哈……,有点意思!”
“有点意思是几个意思?”兰英忍不住了,“我是叫你来帮忙的,不是来笑话我们的!”
“是你,不是‘我们’,请把‘们’去掉再说一遍,谢谢!”我怼。
“哈哈……我不行了,想不到啊想不到,居然有人能治得了你,真是可喜可贺呀!”合着这长的有点黑,牙齿有点白的同学跟我一伙的?
“哼!你们给我等着!”说完把手中一摞重重的课本砸在瘦黑同学的手中,他一时不察,身子颤了颤,差点没扑倒在地上。
“我说英子你也太狠了吧,我要是没站稳,你是不是就等着明天吃你哥的席呐?”这货也狠,怼人连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了,吃席?亏他想得出来。
“你哥?”
“表的!”
“哦,表哥呀!”
“别阴阳怪气的,纯表哥,啊不,蠢表哥!”
“别以为我耳朵不好使,我还没到七老八十呢,就背地里骂我!是,我蠢,我们全家都蠢!如何啊妹妹?”
“你们家……呵呵,都是人才,都是人才!”不是我谦虚,是我远不及她们万分之一,就这架势,我要不拦着点,她们是不是连自家祖坟都要挖来晒晒?嗯,不无可能。
“你怎滴不问问他叫什么名字?”兰英好奇,语气一言难尽。
“我来,洒家姓张名文生。敢问姑娘芳名?”
我觉得我这整个人都不好了,是永久性的那种。这俩货,果然是电视剧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