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承蒙总管喜欢,一会儿就让小厮给您送去”富红年说话喘气声小。
高总管走了,富红年瘫在地上,夫人富小梅冲出来,“来了,这就来了!”
“匾啊……那个有匾的倒霉金童啊!要害死人啊!”
“唉……”富小梅捂嘴哭起来,“什么时候死不好,非现在死,去哪找他来走秀啊!”,“哎呦……不活了,活不了了,就知道外支里那些个丫头都是不要脸的,老子娘都是攀附挂靠来的,能有正经东西么,这下好了,这是要害死本家的人啊!”
“唉……唉……唉……”富红年大喘气,“估计是知道了,就冲这事来的,弄死了太后……亲自赐匾的人……这是大罪啊!”
“啊……啊……”富小梅哭的更大声了。
“罢了,事以至此……还有什么办法!”富红年撑着椅子爬起来,“备车……”
“老爷……”富小梅紧张扶起富红年,“老爷……老爷……”
富红年颤颤巍巍的走出去,马车至茯府。
富红年颓然的坐着,窦老太太不知何意。
猛然间富红年抬头,“太后要我办锦衣秀!点名要李明丞走开场”。
窦老太太几乎是一瞬间就要晕倒了。
“亭亭在哪,叫她来?”富红年对周围人道。
“富大爷,李明丞死了不关亭亭的事啊!”窦老太太吼叫起来。
丫鬟听到了一路吼着跑到内院,“不好了,不好了,太后命富大爷办锦衣秀,点名让李明丞走开场!”
窦小姐被窦老太太灌了安眠的药酒,正在熟睡。
“这怎么办?”身旁照拂的嬷嬷惊呼。
“富大爷是冲小姐来的啊!小姐怎么办啊!”丫鬟狠命地摇窦小姐,“小姐醒醒啊,快跑啊!小姐!”
说话间,富家的小厮就过来了。
“这是闺房内院,你们怎么这么无理!”嬷嬷大骂拦在门前。
“要带走亭亭先带走我啊,虎毒不食子啊,何况一个小姑娘……”窦老太太的声音由远及近,“你们这群下贱的畜生,亭亭也是富家的血脉,容不得你们无理!”
“富家血脉?外支野府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主家人都要被你们给害死了,真是一个害人精托生!”小厮们粗暴的把嬷嬷推一遍。
“你们干什么,小姐这才刚安睡下来,要带走也得她醒来啊!”丫鬟紧紧抱住窦小姐。
“她还能在这安睡,主家人都快急死了!”
“富老爷,我要见富老爷,老爷啊,你把娘子我害死了啊,当初何必要设立茯府啊,留下名不正的血脉,随便任富家欺辱啊!”窦老太太哭天抢地。
小厮们从丫鬟手中夺窦小姐,窦老太太使劲的拉住小厮们,“下贱肮脏的东西们,你们还没有一点人性,在小姐的闺房里动粗!”
小厮们哪管窦老太太。
“下贱?谁有你家小姐下贱没出阁的姑娘和金童苟且不说,还把人给害死了!太后娘娘问起来怎么交代!”
“胡说……你们……混蛋!”窦老太太一口气没喘一上来瘫倒在地上,嬷嬷干嘛过来扶,“老太太,苍天啊!你们这群恶徒!”
窦小姐还是被小厮们架走了,留下哭成一团的丫鬟和嬷嬷抱着晕过去的窦老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