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回头看了一眼依旧被禁锢着的袁姗姗,回头对一脸惊惧的白露轻声说道:“关于这些事,她都不知道,关于之前我与她的事情,她已经忘记了,我希望她永远不会知道,更不要记起你懂我的意思么?如果你告诉了她我不希望让她知道的事情我会直接将所有和你有关系的人都抹去懂么?”
白露此时冷汗直流,她不想答应,但当她看到任逍遥那双如死神一般的眼神后,不自主的点了点头,“可是那个张乾坤是隐世家族张家的外支虽然张家在江城的根基比不了欧阳家但是对于一些人来说张家也是不可轻易招惹的存在的如果”
“如果他们找死我很乐意送他们彻底成为隐世”任逍遥淡声说道;
“呃”白露此时开始有点后悔说出张乾坤的背景了,可以不动手脚,就让一把精钢制造的手枪跟冰淇淋一样消融,杀人跟说话一样简单,轻易的就能把一个空间禁锢,在此之前,白露听都没听说过谁有这种能力,如果有,那就只有神话中的夸父,女娲等神了;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我劝你别再挑战我,我不是不杀女人的”任逍遥冷眼打断了白露的话;
“你”
白露刚刚吐出一个字,突然一种窒息的感觉传来,她拼命的挣扎,可是她发现自己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只能任由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脱离地面,慢慢向上升起;
“我说此事到此结束而且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许靠近她懂不懂?”任逍遥冷声说道,随即抬手轻挥,白露直接一个抛弧线坠向了庭院外面;
“咳咳任”忍着身体坠地的剧痛,白露一脸惊惧的喊道;
“再聒噪死”精短扼要的四个字,从院内传出,直接吓的白露将张口欲出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自从警以来,从来没有流过眼泪的钢铁警花白露,终于委屈的哭了,她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爬进了车内,任由大颗的泪珠打湿衣襟,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拿出自己的手机;
“呜呜师傅”
“白丫头?怎么了?”话筒里,传出了柳千代的声音;
“有人欺负我师傅”白露是位孤儿,从小就被师傅养育长大的,所以师傅也是她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
“是谁?给师傅说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欺负我家丫头,给师傅说,我给你出气”一向对白露宠溺的柳千代听到白露的哭诉,顿时炸了毛;
“是是住在龙湖七号院的那个姓任的”
“呃丫头你怎么惹到那位了啊?”柳千代听到白露的话后,直接一哆嗦,脑海中瞬间想起了那日大长老二长老的狼狈模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