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好!”
“嗯!”
耳钉他们这帮人,疤子也是认识的,鼻腔里哼哼一声,算是招呼过了。进了大厅,注意到苟冬冬他们这帮人后,疤子嘴角微扬,轻笑了一声。“又欺负人小孩子啊!要没多大事儿,就算了吧!”
能够跟疤子说上一句话,耳钉很高兴,大手一挥,意气勃发。“看在疤哥的面子上,都特么给老子滚吧!以后最好别到后街来,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滚呐!”
多横,见一次打一次。
萧玥玥推开刘琪琪,上前冷眼瞅着耳钉,说道:“人渣,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回头看我大叔不弄死你。”
耳钉满脸不屑,阴阳怪气道。“唉哟!吓死爹了,我好啪哟!哈哈哈!叫你大叔来啊!老子就在这里等。我警告你,贱人,以后最好别让老子逮着你,嘿嘿!哥几个可是寂寞的很呐!”
“哈哈哈!”
跟着耳钉的那几个吊毛哄堂大笑,一脸猥亵。
不过,他们的笑声并未维持多久,疤子说话了。
起先疤子都没认出来,南华三中那么大,一万多个学生,还以为是其他班的,倒也不是很在意。直到他注意到萧玥玥跟李威后,疤子顿时大惊失色。
我滴个亲娘四舅奶奶!
招谁不好,去招施满江班上的学生。
因为李威,七哥半残不废,因为高俊,因为萧玥玥,豹子直接给施满江弄死了。
尤其是萧玥玥。
南华地下世界的人都在猜测施满江的身份和来路,没人知道他是打哪儿来的,放佛凭空蹦出来的一样。但是南华地下世界所有人都清楚,施满江最在意的人,就是萧玥玥。
从豹子的死就可以看得出来。
而现在,看萧玥玥那张俊俏的小脸,分明被人抽了大嘴巴子,脸上鲜红的手指印记,赫然在目,嘴角更是溢出一丝鲜红色的血迹。
如果没猜错的话,看耳钉这拽的跟二五八万的样子,分明是他动的手。
疤子挥了挥手,让兄弟们把ktv大门堵住,一个都不准离开。完了,他拍了拍耳钉肩膀,意味深长道。“兄弟,这回儿你是裤兜子里耍大刀,够j8呛了。”
耳钉还有点懵,不知道疤子为什么突然变脸。
接下来,疤子说的一番话,却如同平地惊雷,震的耳钉以及那几个吊毛脸色煞白,如同刚死了爹,一脸沉痛,凝重,更多的是惊恐。
“知道他们是哪个班的吗?呵呵!高一三。”
“知道她是谁吗?江哥的至亲。哦!对了,你可能不知道,疤哥免费跟你说说,东区豹哥听过吧?惹了这小姑奶奶,江哥让他消失了。”
就这么简单。
轰——
听到这儿,耳钉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浑身一个激灵,剧烈的抖动,导致肛门括约肌松弛不少。
江哥的传说,如同神话故事一般,早在南华地下世界传开了。出来混,要是没听说过江哥的事迹,你都不好意思出门。耳钉作为道上的人,自然清楚无比,而且一度想投靠施满江,就等着施满江扯大旗呢!可……
完了。
这特么……光腚骑摩托车嘚瑟你爹呀!这下好了。
耳钉死的心都有,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跪在萧玥玥苟冬冬他们跟前,双臂伏地,磕头不止。眼泪鼻涕一大把,眼巴巴瞅着萧玥玥他们苦苦哀求道。“姐,哥,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把我当个屁,把我给放了吧!”
“不行,你们打我,只要你们能消气怎么都行。”说着,耳钉自顾自的啪啪抽自个儿大嘴巴子,力度不小,三两下把他那脸给抽的通红。
如此一来,萧玥玥倒是有些怜悯,不忍下手。反倒苟冬冬张强他们几个,上前照着耳钉一顿猛踹。
不过,这事儿跟施满江搭上关系,疤子能这么轻松放了耳钉?
当然不可以。
施满江可以说是疤子的恩人,最重要的一点,疤子虽然也被施满江削过,但他是打心眼里尊重施满江那种有实力的强者,并且刻意讨好他。“耳钉,老妹脸上是你抽的吧?哪只手干的?哥奉劝你一句,不想死的话,自己动手,还能活。”
这意思,自个儿把自个儿给废了呗!
“我……”
耳钉哭了,泪眼汪汪,满脸恐惧。
他哪儿有那个勇气,对自己下狠手,得多大的魄力。
“行不行你一句话,不行的话,我现在给江哥打电话。”江哥班上学生在自个儿地盘上出了事儿,疤子当然不能坐视不管。“兄弟,哥是为你好,要是让江哥知道,不但你的手保不住,连带着你这几个兄弟,我看够呛。”
次奥!
一听这话,那还犹豫啥,不等耳钉动手。几分钟前还跟他称兄道弟的那帮吊毛,纷纷上前把耳钉架起来,摁着他右手,固定在桌子上,其中一人抄起刀子,照着耳钉的掌心一股脑扎了下来。
“啊!”
血花飞溅,耳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浑身痛的跟筛糠一般,剧烈抽搐,两腿间,一股温热的激流奔涌而出,打湿裤兜。
“疤哥,这,这样行吗?”耳钉带来的那几个吊毛都吓坏了,别说他们这些小吊毛,连豹哥,不,连陆天豪,西北晋王那样的人物,施满江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他们。
不待疤子吱声,萧玥玥撇嘴道。“算了,我们走。”
萧玥玥自幼父母双亡,跟着肥狼相依为命,经常受人欺负,所以她性子跟普通小女孩儿不同。再加上肥狼比较胆小,经常受人欺负,每次都是萧玥玥挺身而出,为肥狼出头,跟人拼命。
虽然每次闹到最后,都是肥狼挡在萧玥玥身上被人削的不成人样,但是不可否定,真惹急眼了,萧玥玥敢跟人玩命。
苟冬冬上前一脚将耳钉踹翻,跟着把嘴里咀嚼的口香糖,往耳钉飘逸的长发上一抹,撂吓狠话。“小子,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别让我们在后街看到你,不然见一次削你一次。”
耳钉哭嚎着刚爬起身,张强上前一个大嘴巴子把他大板牙都抽飞了。“记清楚了,我们是南华三中高一三的,以后最好绕道走,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耳钉眼含热泪,连连点头,跟小鸡啄米一样。委屈那样儿,整的跟小媳妇似的,楚楚可怜。
高俊上前伸出手,作势要扇耳钉耳光,看他都这么可怜,寻思算了。犹豫再三,最后冲耳钉吐了一口浓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