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天明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你老是瞅我作什么？”

“没有，是你瞅我，要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瞅你？”唐檀眨了眨眼说。

“你放屁，全是歪理。”灵天明白了他一眼道，

唐檀沉默了一下，这么粗鲁的真的会是女子吗？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唐檀忍不住劝说道。

“唐兄，你发什么神经呀？我一向这么粗鲁的啊。”灵天明说着还伸出小指挖鼻孔，

唐檀别开了眼，如此行径，女人都是魔鬼啊！

度化度化！必须收了她，

不对，

是度化了她。

“灵兄，我觉得自己身体上散发出了一股腐臭味。”

……

……

唐檀一众人走着，走在最前面的是楼鱼与易公公，他们远离后面的人，后面的人心里也知道两位大人有要事要商量，不敢打扰，放慢了脚步。

“你认为会是谁？”易公公板着脸不死心再次问，此次任务失败，他一向小心谨慎的易公公差点交代在哪里，

公公生气了，非常生气，公公生气是要死人的！

易公公认为太常寺肯定是出了内奸泄露了消息，要不然这怎么都说不通，

“猜测没有意义。”楼鱼摇头，他眼里也隐含怒意。

上次三村搬迁消息泄露，使得三村遭遇驭兽鬼的袭击，他就有些怀疑了，但三村搬迁的消息知道太常寺衙知道的人不少，就算想查也无从查起。

只是这次可不同，提前知道清水村任务的没有几个人。

献祭召唤法兽獬豸的虚影，布置阵法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楼鱼可以肯定在他们出发前，敌人就知道了消息，所以才会有那个陷阱等着他们。

“除了我们两个、剑阁落雨，就只有太常寺衙里的四个门客以及查探出据点的寥寥几人知道。”易公公继续缓缓说，

“落雨绝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所以只可能在哪几个人之中。”

“正命，他们经过正命符正命的。”楼鱼瞥了一眼易公公，

“知道这任务的人都是已经正命了的，泄露消息已经是很严重的背叛。”

“正命？”易公公冷笑了一声，他脸上带着不屑，“楼鱼，你该不会想告诉咱家，你不知道正命是可以规避的吧？”

大唐皇宫的侍卫、宫女、太监进宫前都要立下正命，可是大唐皇宫还不是如透风的筛子般，宫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外面那些大人们甚至比唐皇知道还要早。

造成这个问题的原因就是正命是可以规避的，比如发下正命时，以假换真，立下伪正命，再用各种办法避开检查，这些小花样，易公公见得多了，

楼鱼双眉一挑：“我当然知道正命可以规避，但南塘县这种地方，你觉得有人可以费心做到这点吗？就算真的有，他会为了这点小事泄露我们的消息，从而使得他们的身份有暴露，”

“这会不会太蠢了？”

“有还是没有，查查就知道了。”易公公脸上带着冷意，“咱家建议，回去之后，将除了我们三个以外所有知情者全部捉起来，严刑拷问，总能知道是谁干的。”

“不行，这样做只会闹得衙里人心惶惶，要是不在他们这些人之中，不仅冤枉了这些人，更会打草惊蛇，这事只能暗查。”楼鱼摇头否定了易公公这个提议。

“你比咱家这个太监还要妇人之仁，不是他们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