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她却从肖言身上看到顾雅萱对他的依赖和信仰，是肖言让顾雅萱变得人性化，变得有烟火味的正常人。

邝柠镁是矛盾的，但她没想到，肖言没反驳她任何一句话，甚至带着矛盾回答着她的问题，答案也是带着相互矛盾，却带着不容放弃的坚定。

他们两个，也是矛盾的啊。

“反正，你要监督她学习就是了，其他我不多说。”终于松了口，邝柠镁再次将视线看向顾雅萱，微皱眉头。“她是要把那个瓶子盖给砸了还是怎样啊？”

肖言看过去，看到顾雅萱一直找不到开瓶器，正打算往桌子敲，引来了徐铭志的死活阻止。

“你多说也没用啊。”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肖言惬意地靠在墙边，口袋摸出烟，看了一眼邝柠镁，又收回去。“她从来都不是听别人说话的主。”

“是啊，非常有主见，脾气又不好，还有强迫症。”邝柠镁忍不住笑了，然后一顿。“你知不知道她……”

“选择困难症？”肖言大约知道邝柠镁想说什么，他不避讳地说。“知道，慢慢会好的。”

“不是简单的吧，她已经是病态了……”邝柠镁担心地看着顾雅萱。

肖言转而看向邝柠镁，心里某些想法涌上，他手指无意识地点着桌面，打着不成形的节奏。

没敢再让这个破坏王拿东西，徐铭志一人夹着四瓶可乐往他们这边走来，随意地坐在一边。

“老大啊，你收好这个妖孽吧，怎么这么能破坏啊。”徐铭志没想到，顾雅萱竟然开一个瓶子，也能将开瓶器弄弯。

“不是小公主了？”肖言忍不住调侃。

“巫婆！”小声地对肖言做了一个口型，徐铭志招来了顾雅萱一阵毒打。

“哟哟哟，怎么有一位小美女啊？”被毒打完毕的徐铭志还没消停一会儿，就假装现在才看到邝柠镁一般，大喊了一句。

“啧。敢情你不是看到有美女，才死皮赖脸假装送可乐而坐下来？”看出徐铭志刚刚在帮她开可乐的时候一直往这边瞅，顾雅萱非常不厚道地戳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干笑着，徐铭志一张胖脸都涨红了。“小公主，别乱说，哈哈哈……”

一顿饭就在徐铭志有意无意的试探下结束，最后出乎顾雅萱意料的是，邝柠镁竟然跟他交换了微信。不管是徐铭志的外表，还是邝柠镁本身的问题，这种事情都是极少出现的啊。

“欸，她加你微信没？”忍不住用手肘戳了一下肖言，顾雅萱在门外等着计程车，看着一直被徐铭志缠着的邝柠镁。

“嗯。”肖言取出手机，翻开微信给她看。

“啧。手脚真快啊，男朋友。”顾雅萱实际也没什么意思，就随口调侃道。

“嗯，总得要走一下闺蜜政策。”捏了一下她的鼻尖，肖言揽住她的腰。“不是说，闺蜜说一句话，顶的上旁人说十句吗？我还怕把她得罪了呢。”

“……”看了一眼肖言，顾雅萱小声说。“你知道了？”

“嗯？”知道顾雅萱说什么，但肖言不说破。

“其实我觉得，她不是真的喜欢我，只是……”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