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渊还沉浸在自己刚刚所说的那些话中:
“明明跟朕承认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是你,不是吗?是你失约了,为什么,为什么朕不能来找你?”
叶怀诗听到刚刚陆承渊说的那番话已经是如雷贯耳,哪里还来得及想这么多这些:
“陆承渊,你……你再说一遍……”
叶怀诗瞪大了眼睛,她的心中只有震惊和不可思议。
陆承渊说的那些话叶怀诗一句也不敢细想,她哪里还顾得上对陆承渊的尊称。
一方面若是陆承渊心里真的有她,就不会舍得杀她,另一方面孩子还在,无论叶怀诗到底是怎么放纵,陆承渊可能也会手下留情。
可是叶怀诗现在是真的顾及不上自己该说什么话,脑子里全都是这一整年相遇的欺骗。
原来除了第一夜,每一夜他都是故意来威胁自己的啊。
这个事实,叶怀诗不敢想。
但是这一切却又那么的真实。
自己的血虽然可以治病,但是陆承渊中的是蛊虫,况且那么长时间以来叶怀诗都没有发现,陆承渊第一天来的时候他的身子是很没有力气的
可是除了第一次之外,陆承渊的身子虽然确实是中了情药,却完全没有第一次的状态。
叶怀诗想到这一切,她大脑一片空白。
“陆承渊,我早该知道的,我早该知道的……”
叶怀诗看着陆承渊,一句句喃喃着。
她早知道陆承渊明明在那个时候跟从前是不一样的。
其实这一切都有迹可循。
当初在一起的时候,第二次陆承渊来到叶怀诗面前,他明明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其实她早该知道的。
自己的血哪里会有这么大的用处,陆承渊难道真的能依靠自己的血就轻易解开蛊虫?
叶怀诗想到从前的这一切的一切,她的心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怎么,这你就接受不了了?”
叶怀诗这一切,陆承渊也放弃了,她不爱自己,还不如让她跟自己一起痛苦。
“你比我做的这些同你做的那些,难道还会觉得痛苦吗?”
叶怀诗已经听不清陆承渊说什么了。
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看着她自己这样似乎是对自己想要接近她的事情,似乎是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一般,陆承渊心里也十分不舒服。
叶怀诗现在这个心情和身体状况,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了。
“叶怀诗,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我在袁府的日子有多么举步维艰,整个京城那么多好闺秀难道你不可以选吗?
“你还要拿蛊虫的事情来威胁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处境吗?陆承渊,在你心里你觉得我是什么,我算什么?”
陆承渊无法否认叶怀诗的话。
“陆承渊,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叶怀诗只是把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良久陆承渊的声音已经没有了。
“云娘,圣上让你现在可以走了。”
叶怀诗抬起头的时候,眼角的泪还没有滑落。
叶怀诗这一夜没有落到陆承渊手中,想来这是她唯一一个值得高兴的事了。
外面的公公看着叶怀诗不说话,也静静地待着,窗外的月亮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