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阿吉连忙出声,“我当,让我当!放过哥哥!”
温雅等的就是这个,不过在这小将军自荐之后,她还要故作嫌弃的样子:“就你?丑东西,有美人为什么要玩你?”
阿吉被骂了却来不及气愤,只想着一定要代替哥哥受虐待:“我……我能做任何事!留我吧,求求您……”
“阿吉!”扎散用那尔尼语呵斥了他,“我意已决,你别再多嘴!老实一点,等着放你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温雅此时反倒装作改了主意,轻抽了扎散一鞭子让他噤声,又转到了阿吉那边:“好啊,那就留着你。”
还没等阿吉做好心理准备,温雅便从鞭痕处撕开了他的囚衣,露出上身整片小麦色光洁的肌肤。阿吉本能地恐惧起来,原本明亮朝气的眼睛里也不由得蓄上了泪——但是为了保护哥哥,他还是强忍住没有挣扎。
而紧接着,随着囚衣整个被撕裂,他的下身也暴露在空气中。
阿吉连忙夹紧腿,试图阻止身前那邪恶的周公主看见他身上最私密的地方。
然而温雅只是将鞭柄伸进他小麦色修长结实的大腿之间,毫不留情地打在中心那处娇嫩的物什上。
“啊……”阿吉疼得忍不住叫出声,可他那处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柔软物什却无法抑制地膨胀起来,即便是想用力夹紧腿,却也无法阻挡其直立起涨硬成一根硕大的肉棒。
他的年纪虽然小,可生长得颇为高大的身子,那处男子的物什自然也是发育初熟的。但阿吉又没有受过男女之事的教导,只听那周公主说要骑他,便不由得恐慌畏惧起来——他全身最敏感的物什此时胀得这样硕大,连顶端那处极为隐秘的小口都要暴露出来,若是就这么被别人骑上去,恐怕要把他生生骑死啊!
但是正因如此,阿吉才庆幸不是由哥哥来承受这种折磨,心想他死便死了,仅是咬紧牙挺起结实宽厚的胸膛,红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怒视着眼前的周公主。
温雅看他这像是宁死不屈的样子,不禁觉得有趣,于是故意在他面前脱下衣袍,直接对准了那根年轻娇嫩的肉棒坐下去。
“不、不——呜——”身上最为敏感之处被强行坐进女子的窄穴里,那颇为高大健硕的小将军竟一下就被操出了哭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吉原本想到那可怕的周公主要坐在他涨大的那处上,就已经吓得快要昏厥了,而实际被骑上的时候,竟发现那周公主腿间还有一处紧闭的穴,要生生将他那最敏感重要的地方吞吃进去。
因为太过紧张畏惧,他被坐进去刚刚一小截时便疼得哭出了声,偏偏神志还十分清醒,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处物什前所未有地涨得又大又硬,最末端的一截被温热湿滑的穴壁严丝合缝地裹着,有非常可怕的、像传说中蟒蛇杀人一般的力量紧紧缠着挤压他的肉棒,像是要将他生生挤死。
“阿吉,阿吉你怎么了?”虽然是演戏,但扎散此时的惊慌多少也有几分真心。他是要把阿吉献给心上人,但阿吉毕竟也是他唯一的弟弟。
听到哥哥的声音,让阿吉找回了一点对抗疼痛的力量。为了不让哥哥担心,更是为了不让哥哥去求那周公主替下他而再受折磨,阿吉努力控制住声音的颤抖:“哥……哥哥……我、我没事……没——啊!!!!”
这一下是温雅扶着阿吉宽厚的肩,又往他怀里坐了一段。
刚刚破身的肉棒已经觉醒了讨好身上人的本能,明明它的主人都已经痛得全身紧绷,被束缚的双手握拳将指甲嵌进肉里,那根又大又硬的处子肉棒却还是颤抖着任由身上人的窄穴将它吞得更向里面。而温雅的子宫也在此时降下来,与缠压紧夹的可怕穴壁形成对比,那弹软湿滑的子宫口却是相当温柔地亲吻上了阿吉那根硕大肉棒顶端娇嫩涨硬的粉果。
“呜——”随着肉棒无法抑制地一跳,阿吉状似痛苦地抽泣了一声,却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这音色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媚意。
温雅看见这小将军艳丽的小脸泛起了粉色,就知道他实际上已经动情。心道果真是和他哥哥一样贱的性子,现在只等着一个合适的借口,便能抛却自尊彻底臣服于敌军统帅身下。
于是她抚了一把阿吉劲瘦的腰线,却是捏上他紧绷厚实的小麦色胸乳,狠狠地扭了一下:“丑东西下面长得倒挺大,凑合能当个床奴。”
她说的话明明冷漠刻薄,却让阿吉的心尖轻颤了一下,肉棒竟涨得又大了一圈,彻底地撑得全然硬了:“啊、啊嗯……我、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动。”温雅挺直腰,穴里挤出一股水,润滑着又一鼓作气便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坐到了穴底。
阿吉肉棒顶端最敏感的小口被软滑的子宫口包裹亲吻着,便由此将温雅小巧的子宫一直顶着上了最高处:“呜、呜——啊、啊嗯!啊嗯!啊!啊……嗯……”
他的嗓门本就洪亮,又不懂得男女之事的羞耻,此时全凭本能哭叫出来,声音大得让温雅有些想笑。然而这小将军的肉棒属实舒服得很,温雅得了便宜,也就没有在此事上嘲讽他,只是抬手去捏阿吉的下巴:“丑东西,本宫操得你爽么?”
然而她只见那张艳丽野性的小脸此时却已经布满泪痕,一双深邃漂亮的眼睛也目光涣散了——年少的阿吉竟是在第一次肉棒到底,就被睁着眼睛操昏了过去。
温雅顾及阿吉年纪小又是初次,并没有在他昏过去时继续骑他,而是解开了捆绑这兄弟俩的绳索,转而去边亲边伸手到扎散的领口里抚摸。
扎散之前一直听着心上人玩弄他的弟弟,心里已经隐隐期待起来,搂着温雅柔软的身子眷恋地磨蹭了好一会,便抱起她去了厅中央的榻上。
温雅原以为扎散总归是个热情大胆的,于是没有动作由着他自己来,却发现这位尼谢贺部的美人首领也只是抱着她又亲又蹭,便没了耐心抓着他乌黑光亮的长发拽到一旁,翻身骑在了扎散身上。
扎散已经经了人事,经验虽然不多,却因为身子和智力的成熟而在此事上有所感悟,躺在榻上便主动解开囚服。他还有些羞于露出腿间的物什给心上人直接看见,不过即使是害羞地并拢了腿根,也乖巧地将双腿曲起,从后面顶着温雅的腰臀给予支撑。
可是温雅见他如此乖巧,便知道扎散也存了小心思:“怎么,不想让我像第一次那样操你了么?”
扎散确实故意准备了更寻常安全的姿势,却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殿下,奴已经有孕了……像之前那样,恐怕受不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扎散已有身孕的事,也是军医通知过温雅的。温雅不喜欢玩弄权术,自然也不会限制献身给她的男子受孕,只是像扎散这样刚有征状就拿这和她讨价还价的还是第一个。
不过想到他初次便被尝试了不寻常的方法,温雅对扎散也多了几分怜惜,于是扯了榻上的靠枕过来:“来,垫在后面。”
扎散顺从地将靠枕拉到腰后,撑着自己的上身半立起来,便能毫不费力地与温雅吻在一起。
在接吻的同时,他腿间那根初经人事的肉棒也热情地直立膨胀起来,都不用温雅往下坐,便主动顶到了她腿心的穴口处。
“呜、呜嗯……”扎散被自己的动作弄得呜咽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却已经护上了刚有一月身孕的小腹,准备好了要承受心上人的疼爱。
温雅也就不再怜惜,沉身用力将那根又大又粉的肉棒坐进了穴里。
她的穴刚操弄过阿吉又没有疏解,此时湿滑紧窄得非常,一下子便将扎散操出了哭音,一双美眸向上翻了翻,险些没有直接昏过去:“呃啊、呜——”
而温雅在阿吉身上没有弄得满意,此时多少有些性急,竟也没管扎散的哭状,就直接继续往下坐,让那涨硬的肉棒触上了自己早已降下的子宫,圆而厚实的粉果又将子宫整个托着顶回了穴底。
“呜……呜嗯……殿下……”扎散被操得哭出了媚音。破身的时候因为姿势太过难受,他也只觉得痛苦非常,而现在被爱慕已久的遐平殿下坐在怀里操弄,扎散才渐渐体会到了其中的快感。
虽然遐平殿下的穴里又紧又窄弄得他很痛,可她那处小小的子宫却是软软滑滑的,子宫口微张着亲吻他肉棒最敏感的顶端。即使扎散理智上知道自己已经有孕,他那根下贱的肉棒还是谄媚地磨蹭着心上人的子宫口,本能地乞求心上人再赐给他带着高贵血脉的种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就在肉棒与子宫接吻的同时,扎散的心里也被爱意涨得快要满溢出来,也不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还被套着骑坐,便伸手将遐平殿下娇弱纤细的身子搂在怀里,一边流着泪一边胡乱往她脸上亲去。
阿吉不知昏了多久才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赤裸地躺在地上,只感到身上全然酸痛无力,动了动手臂发现捆绑他的绳索已经松开了。
年少的小将军一时间不能理解这种情况,随即便听到这大厅的中央传来他哥哥的哭声,还夹杂着让他听不懂却没来由感到羞赧的呻吟:“呜……嗯……啊嗯……呜……”
阿吉只当是哥哥在遭受虐待,连忙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从地上爬起,刚迈开腿却感觉到腿间那男子最重要的地方又疼又涨,险些让他在原地摔个跟头。
可是当阿吉终于设法挪动到那周公主的屏风后,却见到了让他震惊到失语的一幕:他的哥哥,他唯一的亲人,尼谢贺部的希望,正半靠在榻上曲着双腿,而那周公主坐在他腰间,下身竟和哥哥的那处连着。
这在阿吉看来是极为痛苦的折磨和羞辱,可他的哥哥却双颊粉红满眼眷恋地望着那周公主,虽然被操得身上直颤,却还要伸出手臂将身上的女子搂在怀中,像神明的化像般紧紧护着。
扎散的角度是能看见阿吉走来的,可是就当着被他欺骗的亲弟弟的面,扎散却故意忍着酸软扭了一下腰,引得温雅狠狠将他那根硕大的肉棒操到了底,干得扎散双眼瞬间失焦又溢出两行泪,哭声里就连不知人事的阿吉也能听出媚意:“嗯啊、嗯啊……要、要死了,呜——”
“扎散首领,难道还想被本宫操死?”温雅轻笑了一声。
虽然这话是说要……要操死哥哥,可阿吉也能意识到其中真实的意思并非仇恨,反而是喜爱和欲念。
阿吉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了,之前是他为了救哥哥而落进敌人的圈套,又为了保住哥哥的命而投降于那邪恶的周公主。然而现在他却发现,哥哥与那周公主实际是两情相悦,似乎早就串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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