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之前许有财现在已经一脚踹过去了,可路辰接二连三大放异彩,着实让许有财对他刮目相看。
“当真。”
路辰认真道。
路辰发明出麻将这样的物件,让赵维认定了他是个人才,当即说道:“那行,路公子,跟我回府看看吧。”
坐着马车赶到江府,只见院子里有几位郎中正在煎药,浓郁的中药味扑面而来。
“我儿病情如何?”
眼看有郎中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位长相斯文端庄的中年人顿时急切地上前询问。
他应该就是金川县主簿赵春生了。
“赵大人,令郎病入膏肓,老夫实无力回天,节哀。”
郎中叹道。
“儿啊!”
赵夫人哭天喊地进了屋子,赵春生愣在原地,深深叹息。
“赵大人!”
许有财走上前。
“许掌柜,今日不便接待,请回吧。”
赵春生强忍悲痛道。
“爹!”
赵维走上前去,赵春生见到长子,顿时脸色阴沉:“你弟弟奄奄一息,你还有闲工夫在外头消遣?赵海再放荡不羁,也终究与你是兄弟!”
“爹,我……”
赵维本想说他又不是郎中,他就算在场也治不好赵海,可看到父亲紧皱的眉头,他改口道:
“爹,我这位朋友神通广大,他会治病,让他试试吧!”
“哦?”
眼看路辰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赵春生不禁眉头一皱:“这位小友师从何人?”
“赵大人,在下没有师父,医术靠自己领悟。还请赵大人带我进屋,瞧瞧令郎病情。”
路辰言语里也满是坚定,仿佛自己真的医术很好。
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赵春生带着路辰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味道,床上躺着一位皮肤白净的公子哥,此刻病恹恹的模样好像一个百岁老人,他身上还布满了斑块和红疹。
“赵某一生光明磊落,上报国家,下安黎庶,可却忽视了犬子,将他养成了废物。”
赵春生强忍住泪水:“逆子,你千万不要让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路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果然是梅毒。
先前许有财就说过,“赵大人是个兢兢业业的好官,赵公子也是个温和厚道的好人,可赵家二公子,唉,是连你路辰都自叹不如的败家子!”
“路公子,你看?”
赵维眼里满是期许,不管如何,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也是他的弟弟。
“赵大人,令郎的病,我能治好!”
没有过多犹豫,路辰当即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脑海里想到了一个东西,青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