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心甘情愿说的,是我逼的……”许是想起前次在酒楼纠缠来袭的情景,候婵笑得前俯后仰。
“那他告诉过你他还会来这儿吗?”
“没有!最后被他溜了,我还有许多的话都没来得及与他说……”
说着话,候婵忘了要等来袭,被花静琬连架带扶的来到‘佳人世家’铺子门前。
开门的是冬儿,难得她还没睡下。
“她是?”
头重脚轻,把候婵送到冬儿怀里,扶住门娇笑着道:“候婵!小小姐!”
“怎么喝成这样?”候婵喷出来的酒气扑鼻,冬儿皱着眉别开些头。
候婵伸手推开冬儿,扑向花静琬,笑道:“别叫我小小姐,叫我婵儿,我娘最喜欢这样唤我!”
花静琬接住候婵,顺口就应,“好!以后就叫婵儿!”
冬儿伺候候婵在一间空房睡下,来到正房。
花静琬正在灯下擦拭那柄叫‘断玉’的匕首,微弱的灯光下,匕首发出沁骨的寒光,她惊诧她这一瞬间看起来清醒多了。
擦拭匕首,恐又想起高山。
“少夫人!你也喝了不少,上床睡吧!”
锁着眉,“来仪没回来吧?”
“没有!”
擦拭的手滞一下,继续着擦拭的动作,道:“跟了我这么多年,这突然走了心头空落落的。”
“奴会一直陪着少夫人!”
抬眸,灯花跳跃着,忽明忽暗,冬儿此刻的表情好乖。
多谢冬儿的一片忠心,可她不要谁陪,她只想清清静静的陪着那埋在绿萝山脚下那堆黑土里的男人。
这睡下便是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床上地铺已收,窗户半开,不见一丝阳光。
揉揉太阳穴,扯大衫披上来到门前。
轻轻拉开门,便见候婵背对门坐在台阶上,孤孤单单的倩影。
候婵一夜未回府,那刘玲珑若是知道还不知怎么的焦急?
“婵儿还没走?”
候婵慌乱站起来,稍稍犹豫,道:“少夫人!你铺里的那位弟弟怎么也不见了?”
“来仪啊!”白如壁的脸微抬,墨眸茫然望向天空。
天空阴云密布,乌云翻滚,其中隐隐有闪电掠过,风小甚微,院中老槐树静止不动,这场雨不小!
自己也想知道来仪去了什么地方,可不是饮酒误事吗?还没去找呢!“他昨儿有点事出了远门。”
候婵眉眼动动,“那来袭哥哥是不是又出了远门?”
绕了半天不过就是想打听来袭,笑笑,半倚门,道:“来袭若是要娶你,你愿意嫁给他吗?”
候婵伸伸脖子,随之羞得满脸通红,只不过愣了半分,提拉着裙子跑到门门,举起粉拳凶巴巴的就捶花静琬,“谁愿意嫁给他,才不愿意……”
与候婵嬉闹一阵,正了脸色,“好啦!若是不愿意也就作罢,若是愿意这媒人作了,他回来我给他说,他若是也喜欢你,你就等着他去见你。不过,你得给我个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