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声惊世寒光划过,剑出鞘,一剑架在那黄脸侍卫的颈部,冷眼睨着他,“知道本姑娘是谁?”
黄脸侍卫硬挺着脖子,眼底划过一道怯意,“蝶舞,蝶舞元帅!”
“知道就好!”轻蔑一笑,斥道:“还不快还去禀报?”
缩在后面的王小三战战兢兢上前来,拱手道:“蝶舞姑娘!请别为难卑职们,卑职们也是万不得已。”
“好!你是万不得已,本姑娘也是万不得已!”重重的话一落,腕部正待削去,紧闭的宫门霍地从内拉开。
厚重的门里站着南宫冥,他沉着脸,双眸沉沉,却仍是能看出他很是无可奈何。
大步走出来,拱拱手,“蝶舞姑娘请回!圣上正在气头上,谁也不见,见了反倒是会使得事情更糟。”
花静琬手中剑往那黄脸侍卫的颈部近了几分,“对于我来说,来仪被抓没有这更为糟糕的。”
她一如既往的太过暴躁,为手下能两肋插刀,南宫冥上前一步,“来仪是秘密抓铺,虽被在死牢,但他现在没事。”
“没事也不行!”
一声娇斥,身影幻动,一拍南宫冥的肩向跃起向宫门窜去。
十多年不见,这身手非从前,南宫冥脸色剧变,侍卫哗然,冬儿与来袭拉开恶斗架势,异口同声大吼道:“谁敢阻我主子?”
南宫冥闪眼冬儿与来袭,向侍卫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转身追去。
留下冬儿、来袭与侍卫紧张的对峙着。
主子已经入宫,冬儿内心得意不已,想起街头被围攻的那一幕心中火起,“我瞧你们有一半曾参加过征南,有本事,单打独斗。”
放女子入宫,还不知龙颜如何,谁有心情与这女子单打独斗?侍卫们互视一眼,皆不说话。
来袭笑道:“谁不知冬儿你铁棒下无活口,他们谁敢单打独斗?”
冬儿越发的骄傲了,“这么说这些侍卫全是草包!”
噗!士可杀不可辱!付经抽出腰间钢刀上前来,傲然道:“我来领教一下冬儿姑娘的本事。”
“好哇!”
冬儿向白玉石拱桥飞奔去,付经自傲一笑,紧跟追去。
付经飞离,侍卫们宫门也不守了,互瞧上一眼,‘哗啦啦’的跑去围观。
征南时,冬儿武功平平,棒无奇招,仗的不过是力大无穷不怕死,只需要避开她铁棒的锋芒,几招胜她不成问题,付经这样想着,未把冬儿放在心上。
然而,两招过后,他当即觉得轻瞧了冬儿。
棒法精妙早不是随心所欲,可想而知,这十多年来冬儿得到过花静琬的点拨。
精妙的棒法,加上天生蛮力,这丫头只可惜了轻功不行。
雄心勃勃出来应战,只怕只能与这丫头打成平手。
堂堂侍卫,确切的来说是老侍卫,竟然只与这丫头打成平手,这还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吗?
这样一想,付经不由自主的手心里全是汗。
他却也不是狗熊之辈,征南时就是侍卫中的翘楚,轻功卓越,心里惶惶,扬长避短,展开轻功与冬儿游斗的同时抽空狠来上一刀。
刀光棒影,恶斗一刻,还是平手。
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付经不过是仗着轻功好在支撑。
“这丫头厉害!”不知谁这样说道。